憑無據的,記得一個大作家有本書上說過,有個留學生,歸國回來,船上遇到了一個葡萄牙混血兒,人家就是把吸個一口的香菸給了那個女的,人家那個大作家都說了,那也算是間接接吻了,所以小飛和百里冰有了親密接觸,也算是變相接吻看來一點不假了。”
林逸飛差點把飯盆子扣在阿水的腦袋上,“得了得了,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們就不要推波助瀾了,明天就會平息了。”
沒想到這面沒有平息,敲門聲已經從門口傳來,幾人差點以為採訪團來了,慌忙向門口望去,一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正西服筆挺的站在門口,頭上打的髮蠟估計蒼蠅上去都要滑兩個跟頭,個頭不高,女生眼中的三等殘廢,望著他們一臉諂媚的笑容。
林逸飛看著發愣,阿水慌忙道:“小飛,你們系的付主席大駕光臨寒舍,還不趕快掃榻相迎。”他生怕一會小飛冒出兩句古文讓人家以為腦筋的問題,又怕小飛裝作不認得這個新聞系的主席付守信,這才搶先冒出句古文,一箭雙鵰,一句話交待了兩個要點,打下了一個埋伏,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姓付和姓鄭在職位上都是一個有趣的姓氏,明明是副職,這一個鄭姓就可能借機上位了,而這個新聞系的工會主席明明是個正職,卻被阿水一口一個副主席的叫著。
大牛嘀咕了一句,卻沒有搭理這個主席,被子一蒙,埋頭午睡去了。
“不知道副主席來到這裡,有何貴幹?”林逸飛倒是頗為禮貌的問道,他倒真以為這位是個副手了。
“副主席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想必是找小飛有事商討了,不如我等暫且迴避一下,不知閣下意下如何?”阿水說起文言文來竟然絲毫不差過林逸飛,惹的蒙在被子裡面的大牛偷偷直樂,這個阿水,除了小飛,沒有見過他買過誰的賬了。
一口一個副主席被他們叫著,門口這位絲毫沒有不悅之意,乾笑了一聲,“前幾天聽說逸飛出了車禍,一直沒空去醫院看看,這是我這個主席的失職了。”
“主席客氣了,”小飛搶先回答道:“小飛,趕快倒水。”
“不用了,不用了,”眼看林逸飛絲毫沒有倒水的意思,付主席也就假裝客氣了一下,心中卻是有些不高興,不過他可是禮下與人,必有所求了,還不能不對林逸飛客氣一些。
“逸飛,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就算林逸飛不認識他,可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此人笑容後面肯定要說什麼,“還好,走幾步還沒有問題的。”林逸飛本想站起來禮讓一下,不過看阿水笑裡藏刀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對這個主席不感冒了,既然這樣,他們一個戰線的,也要適當表現一下態度了。
“能走動就好,能走動就好。”心中卻有些嘀咕,前幾天看到林逸飛他媽上學校諮詢什麼休學的手續,還以為這位失戀想不開去撞車了,沒有想到今天見到比自己還要精神,看來就是家長太過溺愛了緣故。
他是外省來到這個學校的,享受不了這個家長本省關心的溫暖,自然有些嫉妒,他本來和林逸飛一個年級的,不過長於心機,擅長鑽營,這才混得個新聞系主席的職位。
“籃球還經常打嗎?”付主席又假裝關心的說道。
林逸飛一怔,這個倒從來沒有聽阿水他們說過了,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阿水早就接上了話茬,“我說付主席今天怎麼有空到寒舍,原來是‘難忘杯’要開始了。”
大牛突然掀起了被子,“我靠,對呀,這幾天就被小飛搞的團團轉,‘難忘杯’就這幾天了,不行,我得準備準備去,怪不得翠花電話說找我有事。”
一溜煙的衝出了公寓,留下了林逸飛一臉茫然。
乾咳了一聲,知道水中宇已經猜出了他的目的,付主席索性不再兜***了,“逸飛,我也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