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林逸飛咳嗽了一聲,“你能不能說點中醫方面的見解?”
錢醫生尷尬笑笑,“我這不是給你說說病症嗎,我看到是癌症,這才用上白花蛇舌草,半支蓮,但是效果不好。”
“效果不好還是沒有效果?”林逸飛淡淡道。
錢醫生感覺自己額頭都沒汗冒出來,像是一個小學生從老師手中取過不及格的成績單,“是完全沒有效果。”
林逸飛嘆息一聲,“帶我去看看。”
“應該開什麼藥?”錢醫生慌忙問道:“林老弟你說說,這等粗活我去做就行的。”
“你以為我是神仙?”林逸飛苦笑道:“你剛才描述的那些對我而言,一點用都沒有,看來我要親自看看才行。”
“那好,那好,”錢醫生本來指望林逸飛直接開個方子,自己直接向病人炫耀一下,以示權威,現在看來,還有林逸飛親自出馬才行。
二人來到了醫務室,肖護士正在安慰病人,那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身旁一個男的,好象是她的丈夫,愁眉苦臉的,看起來比病人還要痛苦!
有的時候病人或許的痛苦的,但是或許更痛苦的還是親人,因為他們還要忍受精神方面的折磨。
看到錢醫生走了進來,肖護士擦擦額頭的汗水,終於有時間喘口氣,那個男的已經上前一把抓住錢醫生的手,“醫生,我老婆吃了你這幾天開的中藥,晚上仍然是疼痛難以入睡,求求你,再想想辦法。”一伸手,偷偷的往錢醫生手上塞了個紅包。
錢醫生捏了捏,硬硬的,看來不少,一眼看到林逸飛望著自己,心中嘆息一聲,“你這是幹什麼,把錢收起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那個男的差點哭出來,以為錢醫生沒有了辦法,這才拒絕收紅包,那麼說自己的老婆不是要回家等死,“求求你,大夫,哪怕給她減輕點疼痛也好!”
錢醫生有些架不住了,求助的望著林逸飛,“林老弟,你……”
林逸飛走到婦女身邊,看她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顯然還有些痛苦,和顏道:“不要緊張,我來給你看看。”
那個婦女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少年,又看看錢醫生,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錢醫生,他……他行嗎?”男人不解地望著林逸飛,小聲的問道,醫院哪個他都不敢得罪,只是看到和錢醫生一塊來的,人家又沒有反對,倒搞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沒問題。”錢醫生微笑道:“你放心,他的師傅可是國內大名鼎鼎的老中醫,這次來安平醫院和我探討一下學術方面的問題,水平比起我來,只高不低。”
錢醫生雖然看不好女人的病,可是卻非常明白病人的心理,知道他們都是盲目的崇拜權威,這一頂大帽子給林逸飛扣上,管保讓他們信心大漲。
二人半信半疑,婦女皺眉道:“這位大夫,我最近除了痛之外,又出現噁心嘔吐的現象,一點東西都不想吃,嘴裡很苦,你看……”
林逸飛點點頭,伸手號脈,半晌望向錢醫生道:“她右脈沉細弱,左脈弦細略滑,病人又說口苦,不欲飲食,心煩喜嘔,我看她的病理和少陽病變有關,錢醫生,你說對不對?”
錢醫生一怔,慌忙點頭,“林老弟你說的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是苦於沒有什麼好辦法。”
心中卻有些慚愧,卻知道林逸飛不會無的放失,這麼說他問自己,無非是給自己留點面子,慚愧之餘,又有些感激。
林逸飛又看看病人的舌苔,轉頭笑道:“病人舌苔白厚膩,六氣中還兼溼,從少陽挾溼去考慮診治,不知道其那大夫你意下如何?”
錢醫生眼前一亮,迭聲道:“林老弟和我說的不謀而合,我本來還有些疑慮,這下才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