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索要。”
“可是名單上沒有鸞鳳清鳴。”龍毅提出了異議。
“名單上只是官方的統計,”章龍州苦笑道:“實際上,有很多,因為某些原因,是不會紀錄的。”
“這種女人實在可怕,”房明遠嘟囔了一句,“那她是不是覺得事情敗露才逃走?”
“會不會她覺得林教官和汪子豪不會見面,就算見面,裡面的東西也是死無對證的?”譚佳佳倒覺得房明遠說得有道理,“所以當他聽說汪子豪索要那塊玉,這才怕洩露,然後才藏了起來。”
“可是汪子豪死了,”龍毅擺手道:“她藏起來絕對不是怕汪子豪向她要鸞鳳清鳴。”
“她會不會回老家?”林逸飛問道。
“車站、碼頭、飛機場,反正能夠出江源市的,我們都有監控。”龍毅解釋道:“她只要一露面,就會有人通知我們,我想以她的能力,這個時候應該還是在江源!”
“現在就回到了開始我們的問題,”章龍州終於打斷道:“第一,是不是風雪君和什麼人勾結,在桌子下面放了*,因為後來我們問過服務生,根據他當時的回憶,使風雪君找的座位坐下來,汪子豪卻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什麼意見。”
“這多半已經百分百肯定了吧,”房明遠低聲說道。
“第二,疑犯就算竊聽汪子豪和逸飛的談話,可是她又什麼理由要殺汪子豪?”章龍州望向了林逸飛,“我不認為汪子豪只是向你索要鸞鳳清鳴,就是他取死的理由。
“我想他是受人所託,這才向我開口。”林逸飛大略說了一下當初的情形,最後總結道:“當時,我是詢問他幕後是誰,他猶豫再三,才要說出,就被人一槍打死,所以我想疑犯並不想讓我,或者我們知道,到底誰要這塊玉。”
“這塊玉有好的名堂?”龍毅疑惑道:“竟然要一條人命來換取?”
“報告,”門外一個警察走了進來,“這是汪子豪的驗屍報告。”
章龍州伸手接過,笑容有些苦意,“雖然汪子豪的致命傷我們都知道,不過這些手續還是要的。”翻開那幾頁紙,看了兩眼,突然有些詫異道:“有發現!”
“什麼發現?”龍毅霍然站了起來。
“死者的致命傷雖然是太陽穴上的一槍,可是他右手臂有嚴重淤腫,而且有骨折的跡象。”章龍州把報告分發給幾個人,林逸飛並沒有伸手去接,想到當初在咖啡館的時候,已經發現他的右手臂有些古怪,只是當時卻並沒有多想,眾人看了一眼後,目光都是望向了林逸飛。
“不是我打的,”林逸飛搖頭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經過法醫判斷,他胳膊上留了五個手指印,”章龍州望著林逸飛,“這也就是說,他的胳膊差點被人捏斷!”
“這人好大的力氣,”房明遠吃了一驚,“怪不得汪子豪最近這麼老實,原來是有人威脅他。”
“那個狙擊手除了槍法好之外,”林逸飛沉思道:“他的武功絕對不弱,我想這點浩峰最有發言權。”
想起差點死在黑衣人的手上,房明遠心有慼慼然,“他的飛刀可能不比子彈快,但是絕對比子彈更變化莫測。”
“他不止飛刀厲害,”章龍州搖頭道:“浩峰已經說了當初的情況,他覺得那個黑衣人要取他的性命,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眾人面面相覷,“我看到浩峰大腿上被插了一把飛刀,難道不是那人下的手?”譚佳佳不解問道,怎麼看來,那個殺手都不像有必要手下留情的。
“當然是那個人下的手,”章龍州一直望著林逸飛,好像期待著什麼,“浩峰衝到樓頂,當時是拔槍在手,可是,”章龍州苦笑道:“還沒有等瞄準,那人只是一顆石子,就已經把浩峰的手槍打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