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bong!’”
“你也不看看是誰在帶隊,有我在,能輸嗎?這孩子不會說話!”陳輝意氣風發,不屑說道,對於鄭坤提到的問題更是很不滿意,彷彿低看了他,有辱他的臉面一樣。可話音未落,另一邊就響起了悠悠的聲音:“快得了吧!那人頭讓你送的呀,哎呀!醉了!還好意思在這吹牛,你咋不死去啊!”
“靠,淫博,你他媽閉嘴!”
“哎!鄭坤,今天那女孩誰呀?我們都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怎麼回事?”何博看著上鋪的鄭坤問道。
“咳,我也不認得,剛才不小心撞了她,就把她送回宿舍去了,沒啥,別瞎想,靠,老子可是正經人!”
“那不對呀!這大半夜的怎麼她自己坐在那呢?肯定有原因,你就沒問問?”陳輝反問。
“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你就別瞞著了,你是啥貨我們還不知道,少裝了!”李小天懶懶的說。
鄭坤只好老實交代,正說著呢,何博一拍大腿,往前挪了挪身子,說:“我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像不像中秋晚會上跳民族舞的那個女生?那天她在舞臺上還出了事故,像不像她?!”
經他這麼一提醒,大夥都陷入了回憶之中。對,時間還不長,經過短暫回憶,大家都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點像。
學校九月初開學,一般月底就到了中秋了,又臨近國慶,所以校方先把新生安置下來,然後用了一個禮拜搞軍訓,用一個禮拜講點校史校規,以及安全事項等等,又經學生會,文藝部一致表決,決定在放假前夕,搞一場晚會,又慶祝了節日,又能加強同學們之間的感情聯絡,還能當歡迎新生晚會用,一舉三得,所以學校一直保持著這個傳統。晚會都是由學生自發準備,搞點歌舞,小品,朗誦,新生髮言,校長致辭等等,一般兩個來小時也就可以了。
從哪看,這都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晚會。可驚喜總是無處不在。送給了同學們一場場精美絕倫的節目後,偏偏到這個女孩這,卡殼了。
女孩叫吳馨,是建城大學傳媒系的一名新生,小女孩家裡不是很富裕,但父母還是把她送進來了,由於性格內向,靦腆嬌羞,所以在同學裡並不起眼,再加上她不善言談,大多數時候唯唯諾諾的不知所云,所以久而久之與同學們漸漸疏遠了,她的室友倒還好,並不排斥她,但可能是她自己總愛多想,總覺得自己比同學們缺點什麼一樣,越來越孤傲自僻,生怕有人傷害她一樣乍起渾身羽毛保護著自己。
女孩長的不說閉月羞花,但也是頗有幾分姿色的。老師敏銳的發覺這個女孩可能需要一些幫助,於是經過三番五次耐心的勸導,最終使她答應了這次演出。
從排練到上場,一切都是那麼正常,雖說不順利,但是很正常。即使到了演出這天,也還是很正常,老師無數次對她說不要緊張,沒事的。應該說她的這次演出是很完美的,從起舞到**,動作流暢,行雲流水一般翩翩舞動,宛若仙子,輕盈靈動。底下掌聲不斷,她也被這氣氛感染,蹺起腳尖繞著舞臺盡情旋轉,此時同學們的熱情達到**。
歷史告訴我們,一般這時候就要出事了。當她從舞臺一邊旋轉到另一邊的時候,可能有些眩暈,以至於本來還要旋轉回舞臺中央的,卻由於一個不小心,三晃兩搖的一個跟頭摔在了臺上。
靜止。
時間彷彿都停止了,在短暫的寂靜之後,會場出現了騷動,底下的人們由於不知道臺上的情況,紛紛議論起來。臺上的吳馨面對著這一切,手足無措,此時她只想快些下臺,快些走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搖搖晃晃的從臺上爬起來了,底下又是寂靜。按說此時她鞠個躬下去也就沒事了,可偏偏上天不要讓她寂寞,往前走了兩步之後,鞠躬——趴下——爬起——趴下。就這樣,連滾帶爬的“匍匐”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