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誶閬蛄俸>��麓碩臼鄭�媸俏蕹苤�齲�
這時楊影風已經問過其餘在場的能劇戲子——他們見到原來那位“阿桂”今天早上還是好好的,只不過每次能劇演出者戴面具的時候,都有一大套複雜的儀式要做,而當“阿桂”從化妝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戴上面具,只能從聲音中分辨出應該還是本人,但卻沒想到面具後面其實已經變成了其他人。
報告完這些情況,楊影風低聲說道:“大人,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阿桂肯定已經被殺。”
徐若麟點了點頭,對他吩咐道:“你去化妝室找找看,能不能發現阿桂的屍體,她應該沒有時間轉移屍體。”
楊影風答應一聲轉身而去,這時驚魂大定的韓籍卻開口問道:“徐大人,你是怎麼知道這人就是刺客的?要知道,這刺客戴上面具後,連天天和阿桂在一起的那些戲子都不能分出她到底是不是本人,難道你會未卜先知?”
這話也正是金永浩想問的,他以前也看過阿桂演出的能劇,今天這名女刺客的演出簡直和原來的阿桂一模一樣,就連語聲聽上去都毫無區別,短短時間內就能學得這麼逼真,這簡直匪夷所思!可這位徐大人卻好像事先就已經知道這不是本人——不然也不可能擋住刺向韓籍大人的那一劍,這就更加奇怪了,按說徐大人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看能劇演出啊,難道他就能從中看出什麼破綻來?
徐若麟淡淡一笑,說道:“其實這也只是運氣而已,剛才下官有個部下發現可能有人混上船來,我就開口試了一下這位冒牌阿桂,不過本來也不知道這是女刺客,只是覺得不太可能是戲子罷了,所以才留上神的。”
“哦?這倒是在下愚昧無知了,徐大人是怎麼試探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韓籍好奇地問道。
“韓大人見笑了,不過雕蟲小技而已。。。剛才下官不是問那名刺客為什麼她右手的小指甲會是黑色的嗎?她不及防備之下就抬手看了看,要知道,戲子由於每天都會上臺演戲,塗抹指甲上花油是很尋常的事情,一般來說,他們看手指甲時都是手心向著自己,曲起指頭——因為這樣比較好塗抹花油,如果是手背向著自己,塗抹小指甲花油的時候就不會那麼方便了,這只是一個小習慣而已,這名刺客也是百密已疏,才會留下這麼一個破綻。”
徐若麟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名刺客雖然是女子,但卻絕不是閨閣中的那種女子,對臨鏡修飾之道應該比較生疏,不然的話,下官也不能從中判斷出這點跡象了。”
韓籍和金永浩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久聞錦衣衛的大名,但今天卻總算開了眼界,沒想到刺客如此細微的破綻,就會被這位徐千戶看在眼裡,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人物!但他們馬上就想到自己日常的一舉一動,也是在徐若麟的監視之下,看來自己在這群錦衣衛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想到這裡,兩人不由得頗為尷尬。
徐若麟彷彿看出了兩人的心思,立刻說道:“其實這也是大人鴻福,朝廷天幸所至,不然下官可就真的無顏回朝了!”
韓籍哈哈一笑,看來這位徐大人倒是深通為官之道,於是說道:“徐大人說哪裡話來?你我同朝為官,雖然文武有別,但這次出使朝鮮代天巡視,正要精誠合作才是!可惜今天被賊人掃了興致。。。”
就在韓籍、徐若麟、金永浩他們談話的時候,在距離大明使節的船隊不到五里之處,“譁”地一聲,平靜的海面忽然分開,有人從水中探頭出來,正是剛才那名刺殺失敗的女刺客,這時她身上寬大的戲服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現在穿著的是一身黑色水靠,原本梳好的髮髻也已經散開,長髮上鹹溼的海水沿著白玉般的脖子流進衣中,原本就秀美冷豔的臉上更是充滿濃重的殺氣和不忿。
只見她隨手把手中的一個氣泡似的東西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