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說道:“你所做的就是乖乖地領命……好了,朕還另有要事,你退下吧。”
春山呆呆站在原地,望著景天帝轉身,他挺得筆直地身子,向著玉階上龍案後走去。
這般如劍的背影,透著一股冰冷地決然。
春山目光閃爍,欲言又止,他心頭慌亂,素來的機智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究竟說什麼好呢,能想到的理由都說出了,親情牌,懶惰牌,資歷牌,他一一打出來,甚至低聲下氣耍賴皮,卻都無效,都被景天帝毫不留情地全盤推倒,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什麼,還可以說什麼?
難道還要他跪倒在他跟前,破釜沉舟大聲地說:“我就是不願意離開皇都,我要守著……心底的那個人……”
他壓抑心頭那股衝動,死死咬著嘴唇,將那喉嚨口的一句話憋在心底,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吐出來。
若說出來,痛快是會痛快。
然而對事情無補之下,保管還是一場大禍。
他兄長的陰沉個性他自然是深知的。
雖然說做君王的習慣很是惡質霸道,不過總不忍心真的看這唯一的弟弟受苦受累,如今這麼鐵石心腸的,他說一條他盡數駁回,一點兒情面都不給,分明是因為他素來的惡行,導致景天帝想借機懲戒。
所謂自做孽不可活。
而他也知道,這皇兄若真是打定了主意,那可是無人能更改駁回的,更何況他原本就是全天下能一語江山變掌握生死權的最頂峰的人啊。
嘆息,也只能在心底嘆。
木呆呆地轉身,失魂落魄出大殿,是怎麼到午門的竟一概不知。
午門口寧子詹抱劍迎上來,見他臉色不對,問道:“這是怎麼了?人都散了,獨留下你一個,是怎麼回事,”見他默然不語,又追著問,“可是有什麼不妥?……不會是有動手了吧?”自行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翻春山的袖子,將衣袖往高了挽起來,細細望見那手臂如玉,並無痕跡,這才放下心來,又看向他身上胸口,以及臉上和頸下肌膚。
“該怎麼辦?”卻聽得耳畔春山喃喃。
寧子詹停了手,問:“什麼怎麼辦?”
春山停住腳,轉頭看他,呆呆說道:“皇上派我代天子巡邊。”
“啊……”寧子詹聽得這個訊息,嘴角微張,好似一口氣噎在了喉嚨裡,剎那也失了言語。
其實我都更得不好意思啦,同期出品的書,似乎我是更得最快的一個,雖然自我感覺更得一般般,雖然大家感覺也那啥,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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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帶笑 第一百四十章 情難忍
清晨的陽光暖暖地,微寶感覺到絲絲暖意透過薄薄裡衣照落面板上,有種慵懶的舒適感,還未睜眼,心底高興,便在臉上露出個淡淡的笑容,人在床上翻了個滾,睜開眼睛,緩緩坐起身來。
咦……忽然一怔,這是哪裡?身邊空空的,也沒有人。
“王爺?”她忍不住出聲喚,少見他起得早的時候,就算有時候早起了,也不會離開她身邊。
旁邊忽地傳來一聲輕笑:“你在喚誰呢?”
微寶轉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愣了愣,問:“這位姐姐,王爺呢?”
“王爺?”那丫頭笑了笑,“哦,你說的是昭王爺吧?”
“是啊。”微寶答應。
那丫頭下床,撥拉了一下頭髮,開始整理衣裳,一邊弄一邊說:“我說你這小傢伙,就別整天胡思亂想的了,人都來這裡了,做什麼整天還想著舊主子,話說回來,我也聽別人說,昭王爺以前對你是挺好的……然現在不一樣了啊。”
“不一樣?”微寶目瞪口呆,雙手絞在一起,隱隱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