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拭目以待吧。”
“我給你帶了漠上特產。”有個明朗地聲音響起。
葉迷夏扭頭,望見寧子詹站在跟前,臉色是微微有點黑,卻不是因為不悅,大概是漠上陽光太強烈,曬黑了。
葉迷夏微微一笑:“你都聽到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寧子詹聳聳肩頭,“你不必對我有什麼負疚感。”
葉迷夏啐了一聲:“少來了,恐怕你是做的於心不安,特意不跟我溝通口風,想去向他領罰吧,你這個人倒也是奇怪,奇怪地我都有點可憐你。”
寧子詹聽他這麼說,笑容倒多了絲苦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自做孽不可活,天下就是有這等的傻人,你一一去可憐,怎麼做你無情冷血的辣手神醫呢?好了好了,我剛回,你就請我喝一杯故土的酒吧。”
“喂喂,不要搞錯,你地故土在雪山。”葉迷夏莞爾一笑,手上卻提起酒壺,將面前的杯子撿起一個來,放在對面,倒滿了酒。
“有故人的地方,就是故土。對我來說是如此的。”寧子詹大跨步進亭子,坐在他的對面,望著桌上,“四個?”
葉迷夏目光一掃,望著盤子中剩下的兩個扣著的小酒杯,一笑:“我在猜,誰會是跟我喝第一杯的那個人。”
寧子詹長眉一挑:“我可真是幸運。”
“能邀請到純潔的雪山神劍寧少俠,也是我地幸運。”
“能跟天下聞名的辣手冷血神醫同飲,何止幸運,簡直榮幸。”
葉迷夏噴笑:“漠上的特產包括蜜糖麼?”
“怎麼?”
“你的嘴……特別甜。”烏黑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喜悅。
“喂喂,別這麼說,會有歧義的,有誤吾純潔之名。”寧子詹搖頭而笑,喝光一杯酒,酣暢地長舒了一口氣。
“那汝帶給吾地特產是什麼?”葉迷夏問。
寧子詹微笑:“你不是一向喜歡找珍稀的藥草麼?等會兒有幾種可以讓你鑑賞鑑賞。”
葉迷夏目光閃爍,有嚮往之意,卻不語,抬手又替他斟滿酒杯。
寧子詹舉手。
葉迷夏慢慢說:“這酒有後勁,你慢點喝。”
“怕我喝光了你的酒?”
“怕你喝醉。”
“怕我喝醉了做什麼壞事?”
葉迷夏哈地一笑,舉起酒杯,同他輕輕相碰。
“怕你喝醉了,無話。”寧子詹舉杯一飲而盡時候,聽到葉迷夏輕輕一聲,如同自問如同問他:“真當我,是故友了嗎?”
寧子詹微微一怔,旋即笑:“面對好友,我喝醉了,只會更多話。你別嫌聒噪。”
“我這裡有的是棉球,大不了塞住就是。”葉迷夏嘴上辣辣,一低頭,嘴角上挑卻是一個好好看的笑。春山一掌推開皇城門口擋著的侍衛:“本王有要事,誰敢攔著!”
不由分說已經翻身入內,動作輕靈敏捷,青天白日之下讓人如產生幻覺,侍衛們眼前一花,已經失去了昭王爺蹤影,才知道先前他駐足,只不過是為了一絲皇族的禮儀客套,更是沒想到昭王的武功竟是如此的驚人,不由地面面相覷,個個咋舌,半晌才分出一個人來,進內稟告皇帝,昭王爺他硬闖皇門不知所蹤了。
春山心中惶惶,來不及詳細相問他人,心頭只一個念頭,早點見到微寶。
人入了皇城,縱身向內,遙遙地便豎起耳朵,卻聽得鶯鶯燕燕地旖旎聲音,有人叫:“啊啊,見到昭王爺了,來了來了,天啊!”
“哪裡哪裡?”
“啊,我也看到了,天,真是天神一樣……”
粉紅泡泡浮動,接著更多地尖叫聲音響起。
春山目光一動,望見在宮牆之上,樓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