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能說的他會對你說,不說的千萬別亂問。這是秦霜和小黑等人分開之時小黑對秦霜說得最多的一句話,目的是怕秦霜惹怒了某個不能惹的大人物。秦霜也記住了小黑的這句話,強者面前不出聲是最好的保命之法。
但秦霜不知在巫祖這樣的強者面前根本不需要這樣,因為巫祖是不會輕易殺人的。最多也只是告解一下罷了,巫祖是這世間唯一不會輕易動殺心的人。巫祖只會為了讓世人生活得更好而努力,絕不會為了一已之私而殺人。這就是巫祖,也不巫的真意。巫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世人。但千百年之後的巫卻用巫術去殺人了,這也是巫的不幸。
此話不表了,還是說回現在吧。柳易肥在女媧血脈的覺醒中,一時半刻是不會醒來的了。而這時女媧也不對秦霜隱瞞了,對秦霜說起了柳易肥和自己的關係。其實柳易肥只是有一絲女媧的血脈罷了,關不是女媧的轉生。
這點血脈在女媧再次現世後慢慢的覺醒了,所以柳易肥才會有失去某種記憶這感覺。其實不是柳易肥失去某種記憶,而是女媧的記憶在覺醒之中。這次女媧來幫助柳易肥覺醒體內的血脈,是因為那個遊戲。那個鴻蒙掌控者的遊戲,是盤古下的命令。
至於是什麼事,盤古倒沒說。只是要女媧等巫祖都去幫助後人覺醒血脈罷了,具體為了什麼女媧也不知道。這事盤古沒說,女媧也沒問。女媧相信盤古不會害她,她也樂意聽從盤古的話。
秦霜在瞭解到這一切之後,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了。這柳易肥原來是女媧血脈的繼承人,這樣一來兩人的地位就發生了變化了。女媧是何人?在這藍戈星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他秦霜是何人?一個異族人,和柳易肥一比就顯更低下去了。
這時女媧的洞悉之術又現了“我是我,她是她。覺醒前如此,覺醒後也如此!一切都不會改變,我取代不了她。但同樣她也不可能怪代我,我和她只是有那麼一點的血緣罷了。不用過於擔心以後的事,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的。但我可明確一點就是她和我是完全的兩個人!”“。。。。。。”
秦霜聽了這話才好受一點,這時女媧卻感受到秦霜體內的那隻鳳凰蛋了。“原來他也生世了,你運氣不錯嘛!”“什麼運氣?他是誰?”“那隻鳳凰,可以說得是鳳祖的鳳凰!”“鳳凰蛋?”“沒錯!”“可以具體說說他的來歷嗎?”“這個。。。。”
這時鳳凰蛋卻出聲了,不過只是秦霜能聽到。“不用她說了,我說吧!她說得沒錯,我的確可以說得上是鳳祖了。我由混沌而生,一直也處於混沌中。所以很少人知道我的來歷,也只有那些混沌而生的極少數人知道罷了。”
秦霜這時還有一事不明,就是女媧已現世。這柳易肥為何還要覺醒,為何女媧不直接抹去柳易肥的記憶算了。畢竟女媧都重生了,這血脈就算不覺醒也不是什麼大事了。女媧還要專門來為柳易肥覺醒血脈,真讓人想不透。
秦霜將這事向女媧發問,一問之下竟問出了更大的秘密。不但女媧的血脈覺醒,所有巫祖的血脈都將覺醒。而且都是盤古下的命令,也都沒言明原因。只是要他們如此做罷了,到底為何要這樣做並沒說。
巫祖血脈的覺醒看來就只要盤古一人知其原因了,但可以看出這藍戈星將再起波瀾了!本就不平靜的藍戈星再加上巫祖血脈的覺醒那就更加精彩了,各派修者和巫族的爭端將再次展開。
真如女媧所言那樣,一個個身負巫祖血脈的人都紛紛被巫祖帶走並將其體內的血脈覺醒。就在這時盤古再次傳言各巫祖:“讓他們的後人都去藍戈星爭奪那大和修者手中的異寶!”這太瘋狂了,盤古竟要巫祖後人都去色奪異寶。
腥風血雨中避免不了的了,安身立命也將變得不容易了!
第18章 擂臺
腥風血雨將現,巫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