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較近。
這樣的大工作環境下,也難怪太史令專心修仙想要得到飛昇,陳啟到現在都沒說見上一面。
僅剩下的一個獨苗太樂,也只不過是管著宮中樂師舞女之類。
不過太樂所在比之太常屬下其他府衙卻還另有不同,畢竟這洛陽城中誰人不知,議郎蔡邕除了文學,數術等外,還對音樂一道十分痴迷,更是一度想要修復已經亡於秦火之中的樂經。
有蔡議郎的照拂,太樂令倒也在混的不錯,只要不涉及到政事,也沒誰會顯得去找他一個管著舞姬之人的麻煩。
只不過對於蔡邕想要修復重現樂經一事,幾乎所有人都此都不抱有什麼期待。
大傢伙都忙著爭權奪利呢,你卻在這兒想著音樂,看起來好似是什麼雅事,可在真正的權力紛爭面前,再健全美好的禮樂,落到最後也只剩下一個禮崩樂壞的下場而已。
再者說了,秦時焚書距今已有數百載,便是真的有些散本流傳,可誰又能夠保證那便是樂經之上的內容呢。
到時候就算真的讓蔡邕搞出來一個修復的版本,恐怕也只能算是大漢樂經,而非是那正統的六經之一中《樂經》……
兩人的腦袋湊到一塊悄聲嘀咕著,陳啟隱秘的向荀攸發問,荀攸則小聲的回答。
因所在偏僻,倒也沒什麼人關注他們倆這有些不太正常的舉動。
約是過了小半個時辰,陳啟在荀攸的講解下算是認清楚了在場來客的身份。
林林總總數十人,小到如他們這般六百石為界限的官員,達到千石的大夫御史之流。
陳啟總覽下來最後只總結出來嘶個字,一概不識!
青史留名者古往今來能有幾人,一筆寫下帶上了姓氏都值得慶賀。
可眼下在陳啟面前的這些人,他還真就一個都沒聽說過。
這跟陳啟到洛陽的時日尚短有一定的關係,但要說是見識淺薄倒還真算不上。
畢竟就當下走進來那位,陳啟就見過而且還十分熟悉,其人便是自己的老師,當朝尚書盧植盧子幹。
老師到場做學生的又豈能坐視不顧。
荀攸這才剛主動說完盧植何人,便發現陳啟正欲起身,忙是問道:“子庚欲要作甚?”
陳啟整了整衣衫道:“在下去拜見師長。”
聽到這話荀攸一愣,還沒等他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便瞪大了眼睛清楚的看到,陳啟走到盧植的面前躬身一拜,盧植則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這一切發生的有些突然,荀攸一時間有些愣住,隨後便想到了陳啟的那句話。
所謂師長者,莫非盧中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