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不能發射兩次,他肯定不會滿意,所以她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奮起,菊門和嘴巴並用,經歷了數十分鐘的苦戰,終於讓羅南在她口中再次發射。
這一次,農采薇沒有像上次那樣吃精吃到嘔吐,而是老老實實地將一口口濃熱的男人精華吞下肚——說老實話,她開始覺得味道還不錯,雖然有很濃的腥味,但是羅南的Jing液似乎也隱含異樣的芬芳,讓人感覺不到骯髒,反而只有無窮的滋潤之效和性慾之味。
羅南看到農采薇如此乖巧,不禁有些心軟,所以不再刁難她,將所知道的關於特製印章的事情告訴了她。
“這麼說印章在近藤室長手中?”
農采薇有些驚訝。
羅南點了點頭:“今晚他會將印章交給我,交易地點就在祝氏莊園。”
“祝氏莊園今晚不是舉辦宴會嗎?我也收到了一張請帖。”
“沒錯,就在宴會上,祝江河部長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近藤室長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才有足夠的勇氣赴會。”
“沒什麼事是近藤室長不敢做的,我勸你小心一點。”
“你放心,我還期待和你再次幽會,不會讓自己的小命輕易地丟掉。”
“哼……我不是關心你,我只是關心印章,如果你有現在的身份做掩護都拿不到,我就更別想拿到了。”
“原來你把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啊!既然這樣,我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再加深一些,比如你應該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首席秘書說他來自一個勢力龐大的神秘組織,你是否也是該組織的成員?”
“可以說是,但我和他不是同一個系統。好了,我不能告訴你詳細情況,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的關係,交易之後就各奔東西,我也不想你跟組織有牽扯,勸你一句,如果有機會擺脫近藤和祝江河的控制,就逃走吧,不要回中國,去一個非洲小國,否則你遲早難逃一死。”
“是嗎?”
“如果你不相信,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懶得跟你說。你走吧!”
“我也想走,不過我怕我們走不了了。”
羅南忽然苦笑道。
“為什麼?”
農采薇不解地問道,隨即面露驚異之色,因為她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外,廁所內一片死寂。
腳步聲正對著兩人偷歡的廁所,緩緩的靠近,似乎刻意做出一副死神逼近的樣子。
“恐怕是近藤出手了。”
農采薇想了想,才冷著臉道。
羅南立刻搖頭:“不是他,近藤不可能在交易前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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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是誰?”
“我的仇人。”
“什麼?你的仇人?你到底招惹到誰了?”
“一個難纏的女人!我看她這一回直接持槍衝進來,肯定是想了一個很絕的辦法,她一定認為我死定了。”
“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如果她手裡沒刀沒槍,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弱女子?”
“她不是弱女子,她簡直是一條兇殘的母鱷。”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到底是誰?”
“宣珍。”
說出這個名字後,外面頓時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
宣珍發出輕快的笑聲可以說是難得一聞,這表示出她已經掌握住羅南的生殺大權,所以才如此得意。
羅南聞言不禁把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麼辦?”
農采薇不禁有些焦急。
羅南拍了拍農采薇的肩膀,很鎮定地笑道:“你不用怕,她針對的不是你,你先把身上清理一下吧。”
農采薇頓時怔然,她沒想到羅南在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