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在今晚的慶賀宴會上出面招待官眷呢。以她的心機,將來扶正指日可待……”
林阿珠被嫉妒燒紅了眼。她一直認為自己是世子奶孃的女兒,按照親疏遠近,自己也應該被世子收房的,都是孟蘋那**卑鄙無恥,迷惑了世子,讓世子把她一家人都趕了出來。
綠竹這樣一說,她又妒又恨,咬牙切齒,渾身顫抖。
綠竹見狀,長吁短嘆一番之後,按照大**的吩咐,假作詭秘地說道:“我聽說孟姨娘懷孕了呢。她可真有福氣,將來若是生了一位公子,可就是世子的長子了,依孟姨娘的手段,將來怕是要繼承侯爵爵位的……”
林阿珠聞言,最後一根理智之絃斷掉了。她冷笑了一聲道:“我林阿珠,是絕對不會讓那姓孟的**好過的!”
綠竹故意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她:“嗤.你能有什麼辦法?你連將軍府都進不了!”
林阿珠一時激動,馬上信心滿滿開口道:“我表哥先前被我爹安排在了將軍府的門房做事。我可以藉口找他混進去。”
綠竹笑嘻嘻地拿出自己新買的胭脂同林阿珠研究。中間狀似無意道:“聽說孟姨娘今晚要在東偏院宴請女客。東偏院到外院走近路的話,晚上也太黑了一點,燈籠都不亮……”這都是大**教她說的。她照著大**的吩咐說了出來,看來效果還不錯,林阿珠已經面目猙獰在那裡咬牙切齒了。綠竹低頭笑了。姓孟的賤女人當了她們的路,她必須被挪開給她們騰出道路。等她流了產,容顏衰退,看將軍還會寵她。
東偏院的晚宴在進行著。陳素心看著孟蘋含笑的臉端莊的儀態,心裡有種隱秘的快感。她已經接到了孫管事的信報,天剛黑,林阿珠就穿了府裡侍女的服飾,透過她那個表哥混了進來。孟蘋很可能已經懷孕了,陳素心相信林阿珠一定會找到下手機會的。即使孟蘋沒有懷孕,林阿珠瘋狂之下出手,孟蘋不死也要受傷。
陳素心覺得自己沒有錯。女人要想在爭奪好男人的戰爭中取得勝利,當然得不擇手段。孟蘋如果不是這樣的人,能從侯府那麼多丫鬟中脫穎而出麼?事實是勝利者書寫的。她只要除去了孟蘋,憑她的美貌、智慧、家世和手腕,何愁玉珂表弟不對她傾心?到那個時候,孟蘋又算得了什麼?
守在東偏院門口等待孫管事訊息的綠竹,沒有等到孫管事,等到了一群如狼似虎的暗衛。
陳素心在墨竹和青竹的侍候下,剛躺到了床上,就聽到了房門被撞開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就被幾個衝進來的黑衣暗衛揪了起來。
白菜把熬好的藥端了過來,玉珂喂著孟蘋把藥給喝完了。藥很苦.可是孟蘋強忍著苦澀,一句撒嬌抱怨都沒有。雖然下面已經不流血了,可是她的肚子還在隱隱作痛。若是以前的她,一定會向玉珂撒嬌哭泣的,可是如今的她只是用手抓著床鋪,竭力忍耐著。
孟蘋喝完藥之後,因藥中含有安神成分,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逐漸進入昏睡狀態。玉珂讓青椒守著孟蘋,自己起身來到外間。
玉珂雖然另外給柳蔭安排了房間休息,可是柳蔭一直沒有去,他一個人呆在外間,放鬆地坐在羅漢床上,專心致志擺弄著他那個醫箱。他的這個醫箱一向不離身,即使到了戰場上也帶著,只是從來不肯出手救人,也沒人敢開口讓他救人。
玉珂走到羅漢床前,彎下腰行禮,沉聲道:“柳蔭,多謝你救了我的女人。”雖然孟蘋一直堅持著沒有喊疼,一直保持著清醒,可是玉珂知道,今日若是沒有柳蔭,孟蘋的大出血不會止住,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女人和還沒來的出世的孩子。
柳蔭一直沒有抬頭。待玉珂離去,他望著玉珂挺直的背脊,桃花眼微微眯起。他能夠感受到玉珂身上散發出的凜冽的殺氣。他低下頭,繼續擺弄著他的醫箱。對於柳蔭來說,軍人是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