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墮落於歡愉之中……
她羞憤難當。
“什麼?我的天啊!”毛煞天見她承認偷人,也差點沒昏倒。“我與威龍是叫你改嫁,可沒叫你找姘頭,你這是……唉!還被人抓姦在床,這要傳了出去,我費盡心思偷偷為你物色的幾個婆家,怎麼還敢要你!”他氣得頓足。
“是啊,小妞,湛青才死沒幾天,想做這種事……你好歹也忍忍嘛,等過些時候再……呃……再沉澱一下,這需求就會過去了。”毛威龍在丈夫的怒視之下趕緊吞話改口。
裘償謙嘆口氣。這妻子嫁他一年了還這般不受教,看來他還得再教育了。
“小妞,方才真的有男人進你房裡?”他沉聲問。這屋裡只有他一個“正常人,他不得不出面問個清楚。
她慘白著臉,答不出話來。
“不用問她了,這淫婦昨夜就已與姦夫苟且了,今早還與一個只有片面之緣的男子出遊,晚上又有男人爬上她的床,我甚至懷疑這姦夫就是早上那個男人。”伊馨伶忿忿的說。
“誰說她與男人出遊就肯定有偷人?你瞧湛青死後這幾日她吃不下葷、咽不下素,痴情得很,方才之事說不定她是遭人輕薄了,不是自願的,她受了委屈還要遭受你的汙辱,你未免欺人太甚。”毛威龍護短,挺著肚子站出來反駁。
“沒錯,你一口咬定咱們小妞偷人,這會也不見那姦夫,口說無憑,你少含血噴人。”毛煞天也幫著腔。
“我明明看見有男人在她房裡,你們休想為她狡辯,世子爺,少爺與你是至交兄弟,你要為他做主,可不能任你的妻子護短,對不起了我家少爺。”伊馨伶轉向裘償謙道。
他一臉無奈。“我明白,沒有我允許,你們誰都不許再說話了。”他向眾人下了通牒,一干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他是一家之主,他說了算,沒人敢再多嘴。
裘償謙滿意的頷首,轉向臉色依舊死白的洪小妞。“可以說明你跟那個早上一同出遊的男人是怎麼認識的嗎?”
她僵著身子,怔怔的點頭。“嗯,他叫姚唐山,是相公死的那一天在街上巧遇認識的,今早他基於關心上門來探望我,並道出他武林盟主的身分,所以我帶他去相公的墳祭拜,他還認我做了妹子!”
他微擰眉。“他認你做妹子?”
“他說我倆有緣,我就像他的妹子一般,祭拜完我身子不舒服,還是他攙扶著送我回府的。”
“喔?”他挑眉,露出些許訝異的神情。這也就難怪了……
“哼,明明就勾搭上情夫,卻硬在那稱兄道妹,簡直忝不知恥!”伊馨伶馬上不屑的說。
“我與他是清白的。”她心急的搖頭。
“少來,那今晚床上的男人是誰?你最好交代清楚,否則我絕不與你善了,非給少爺個交代不可!”伊麘伶咄咄逼人。
“我……我不知他是誰。”她自己也駭然的說。她開始有些害怕,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竟然與陌生人苟且,她太對不起湛青了。
“不知道?天下哪有這樣的事,你分明在維護姦夫,快說出姦夫名字,休想隱瞞!”伊馨伶逼問。
“我真的不知道。”她魂魄無主的羞憤掉淚。事實上她更想知道對方是誰,此人害得她失了貞潔,她也想將他碎屍萬段!
一旁被下封口令的毛威龍可急了,顧不得丈夫的警告趕緊開口道:“小妞,如果真有這號人物……你儘管說出,師姐拚著被相公休了的危險也會為你做主的。”
這話惹得裘償謙翻白了眼。回頭真要好好教訓她了。
“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洪小妞掩面。
“那你糊里糊塗就這樣教他給吃了?!”毛威龍差點沒急瘋了。
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