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想被勒死吧?或者讓眼珠子被掏出來?”
只要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一收,眼珠子即使不被掏出,雙目也瞎定了,看守怎敢反抗?
“你……你是……”看守驚駭地問。
“不要問我,該我問你。你最好不要妄想把腰幹挺直、扭轉反擊,所冒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有……有話好說……”看守放棄掙扎。
“白天,上午,你們在湖濱擄走了一艘船,沒錯吧?”卓夫威開始問口供。
“皇天在……在上,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誰真的知道?”
“我……”
“老兄,你要明白,你們有兩個人,我一個一個問,誰的口供不對頭,那麼,結果你應該知道。”卓天威陰森森地說:“就算你真的不知道,也該知道一些風聲。而且在下可以斷定,你一定知道你這裡的人,哪一家的雞被黃鼠狼偷吃了,全船場的人都會知道,何況搖劫一艘船的大事?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會乖乖招供的了,好…”
“我招,我招……”看守崩潰了。
“我在聽。”
“我是聽人說的……”
“聽人說些什麼?”
“一雙老夫婦,前來尋找疤眼老八易飛易管事。說是來找易老八這位遠親,經不起船場幾位爺三盤五詰,就這麼打起來了。老夫婦厲害得很,把我們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後來,場主派人控制了他們的船,船上的女眷船伕也十分了得,被她們逃上岸。”
“後來呢?”
“後來把他們誘往塢西面的木料洞,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