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耕:爹,你是說這是一件事兒?那邊放火,這邊行竊?
關如水:調虎離山,挺高明!
善耕:爹,那都丟了什麼?
關如水:兩個古花瓶,一幅山水畫,一個印盒。
善耕:爹,八成又是衝藏寶圖的印來的吧?
關如水:我也這麼想,他們雖然拿了花瓶字畫,那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讓我們以為他們僅僅是來偷東西的,沒有別的企圖。讓我們不要疑到與印有關的事上去。
善耕:這謀劃的倒還挺周密,是誰幹的?
關如水:難說,不過肯定不是土匪。
善耕:那就怪了。
關如水:另有其人。善耕,別忘了,程子風來的時候就曾有日本人入宅。這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還是日本人。
善耕:爹,這日本人怎麼老盯在這件事上不放?
關如水:日本人絕對不是想發這個財,而是有更大的目的和陰謀。
699、秋日。晨景。龍崗縣城。關家大院門內。厚田趕一掛大車出。厚田媳婦出,坐在大車上。厚田跳上車轅,趕車出城。
700、秋日。日景。關家大院。善耕中。善耕、四妹、銀秀。
銀秀:爹,四姨,我看厚田叔接不回仁賦。
善耕:怎麼接不回來?
銀秀:我就是覺著接不回來。仁賦是慪著氣走的,他心裡不痛快,能說去就去,說回來就回來嗎?
善耕:這個關仁賦,他無端慪的哪門子氣?
銀秀:還不是因為我成親,他不願我嫁人。
善耕:那這不是不懂事嗎?
四妹:算了,不懂事事也做了,你在這兒急著嚷著有什麼用?
善耕:那怎麼辦哪?
四妹笑嗔地:怎麼辦?商量著辦。
701、秋日。日景。王元村口處。村口的野地上擺著被打死的日本特別組成員的屍體。葛金財倒背雙手,身旁跟著月娟、吳三兒及幾個親隨到村口。
葛金財轉著看了一圈兒。
葛金財:這就叫害人終害己。算計我葛金財!這不等於周郎小兒算計諸葛先生嗎?葛爺是儒將,孫子兵法倒背如流。就你們幾個小日本兒,葛爺的三五小卒也抵得上你小鬼子的千軍萬馬!
吳三兒:葛爺,這些小鬼子倒底想幹啥?
葛金財:幹啥?你說他幹啥?明擺著的事兒!咱礙著他們的事兒!
吳三兒:咱礙著他們的事兒?!
葛金財:三呀,這件事兒還得你跑一趟,去趟荗楊口,給柳三爺送封信,把這事兒告訴他,讓他看好段長生,別露了風聲,這也可能是奔段長生來的。
吳三兒:是,葛爺。
葛金財:另外,這回你給我把這事兒狠狠地吵吵出去。別怕知道的人少嘍,還給他吵報紙上去。讓人知道,這兒的葛匪還跟小鬼子鬥,小鬼子不是老有侵咱中國的野心嗎,一個葛匪就把他收拾了!
吳三兒:是,葛爺!
702、秋日。日景。關家大院門前。厚田騎馬在關家大院門前下馬。急急奔入院中。將馬拴好,匆匆入關如水房中。
關如水:厚田,回來這麼快?
厚田:是,老爺子。
關如水:那仁賦呢?
厚田:仁賦•;•;•;•;•;•;仁賦他不回來•;•;•;•;•;•;
關如水:不回來?他怎麼不回來呀?
劉厚田面露難色,吞吞吐吐: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