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善耕:爹,到底是咋回事兒?我聽田兒說,仁賦他不回來?
關如水:要是光不回來也罷了,他還在那兒和小翠兒私定了終身。這成什麼事兒了?這都是你們平時放縱他,把他慣的!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無法無天,說幹啥就幹啥,這還了得!以後這樣鬧下去,還指不定鬧出什麼大事來呢!
善耕悄用手捅捅四妹。四妹看善耕一眼。略想。開口。
四妹:老爺子,到你那兒這又成大事兒了。依我看,這是好事呀,小翠是多好的孩子!給你當孫媳婦還不是你的福份哪!
關如水一怔:是呀,這•;•;•;•;•;•;這我也沒說是壞事呀!可這事兒不是這麼辦的事兒!仁賦今年才多大,這麼大就敢什麼事兒都自作主張,將來誰還管得了他?
四妹:這證明仁賦辦事還是有主見的,懂事早,將來我看還是個真能撐起家業的人。
關如水白四妹一眼:我還沒說你呢,仁賦能這樣也與你有關,善耕不管,你也不管,你別忘了,你是他姨,姨娘姨娘,就是親孃!
四妹:我管什麼哪?老爺子,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你整天琢磨著把我嫁出去,我哪有心思管仁賦的事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不管,我有責任,你說的對,都是我的事兒。可老爺子,你得想想呵,這樣的年頭兒,你膽大了不行,膽小了也不行,關鍵得膽大心細,那這膽大心細得練哪。一個人在家練?那是氣功!不管用,跑滿世界練去?那是二溜子,也不管用。所以就得一張一弛的在家跟前兒練,這樣才能練成幹大事的人。老爺子,我的話你不愛聽,可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關如水白四妹一眼:就你會說,臭的也能說香嘍!練什麼膽大,吃虧的都是膽大的!
善耕悄對四妹:四妹,你說點兒讓老爺子高興的。
四妹撅嘴看善耕一眼,然後看關如水:老爺子的話句句都說得有理兒。吃虧的還真就都是膽大心不細的。你們想一想,咱們老爺子那才叫真的膽大心細呢,看什麼看的準,做什麼做得實。哎,老爺子,我看這仁賦我們大夥也沒少操心。可我們這些人就這麼大能耐,就是管仁賦也管不到正地方,說不到有理處。老爺子,你說你要是對仁賦常教導教導,那可是一句頂我們一萬句。你要是插一插手,管教管教仁賦,仁賦不早就練成老爺子你這樣有才學、有能力的人了嗎?
關如水:你這話是真的假的,還是剌我?
四妹:真的!打心眼裡說出來的!
關如水:要是真的,你這話說得還真對,看來,在教管仁賦上,我還真得上上手了。等哪天閒著,我真得好好跟他談談。
善耕:你們看看是不是?老爺子涉事多,那是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咱這些人哪比得上啊?老爺子要是管教仁賦,那是從學問到人情世故、到遇事把主意。這些咱們就是想教,懂嗎?經著過嗎?
關如水:那就對了,沒經沒歷的那就沒法說。人活在世,要說學問,那是人情煉達皆學問;遇到事情有主意,不亂方寸,不慌手腳,那才是大丈夫呢。一遇大事就沒了主意,慌了手腳,那算什麼呀?
善耕用手輕碰四妹,四妹白善耕一眼,不情願地扭過頭來,衝著關如水。
四妹:看看,老爺子說的對吧?咱家一般的小事你們能處理,可遇上大事你們誰行?不還得是老爺子嗎?你像這件大事,我敢說,你們誰都拿不出主意來,就老爺子能拿出主意來。老爺子是讀孔孟之書,懂道德倫理的,這事兒老爺子拿孔孟的理兒一衡量,立馬就知道該咋辦了,你們說是不是?
關善耕:那是,爹真是能拿大主意的人。
關如水:這回不說一個大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