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於是只能咬牙向側室走去,周瑜見狀也快步趕上,並肩走在陳端身側不知說些什麼。
二人離開之後,秦松又歉然道:“子正失儀,還望將軍贖罪。”
孫權擺了擺手:“都是自家人,文表說的這是哪些話,早知子正感有風寒,我就改日再來拜訪了,文表也是,既知子正染病,何必讓他相迎?”
秦松心道:我若知他失儀至此,哪會讓他出來?但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只得點頭稱是。
“聽聞文表也素愛醫事,還經常自己調配些藥物,為何此時不幫子正,莫不是對他有什麼不滿?”孫權調笑道。
“松已經許久不曾配藥了,之前被討逆將軍勸過,他說醫師只能治數人之疾,但謀士可謀天下之病,從那之後松就一心輔佐將軍出謀劃策,可誰知……”說道這裡,秦松長嘆一聲。
秦松此言不虛,雖然孫策的這些心腹中,只有秦松一個人無事時會讀些醫家經典,但在被孫策勸過之後也就作罷,這些本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甚至不會作為談資,只不過孫權經常在孫策左右相伴,所以也記得確有此事。
“我倒將此事忘了,實在可惜,公瑾初涉醫門,本來這次帶公瑾來還想讓他請教文表一二。”孫權嘆道。
秦松轉了轉眼睛:“我和子正整日都在一起,他也知曉此事,當時他就說我研習多家深得其法,如今一朝譭棄倒也可惜,子正說自己謀事之能不足,不如讓他來學習這醫家法門。”
“我覺得也有些道理,所以就將多年的經驗方法都傳給子正,他也經常日夜研習,早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孫權碧眸一亮:“哦,還有此事?”
“子正謙虛,若將軍問起,他也許不會言說,但我家中現在仍有許多藥物,松不問醫事多年,這些都是子正閒暇時無聊擺弄,我不願再涉獵其中,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些什麼。”秦松笑道。
“不吝讓至交好友繼承此術,子正能有文表這樣的至交,倒是讓我都深感羨慕啊!”孫權讚歎道,兩人對視一眼,都朗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