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發”地進入戰鬥。
雖然不情願跟女人打球,可是錢少康只能應戰。別說,這女人的球藝真是不錯,每每他扣過去必殺球都被她柔柔地接了過來。才一個球就打了好多個回和,硬是怎麼也扣不死她……
他的每個球都好凶狠,安雪完全沒有回擊的力量,只能用柔力將球勉強接過一邊鬧哄哄地看客此刻也不出聲了,看到安雪弱弱一個小女子,竟然一次又一次將錢少康那一次比一次兇狠地球給回擊過去,不由都紛紛為她捏了一把汗。
“人家左手是空當,他右手是空當啊”雷從光不由在一邊提醒安雪,別說其他人意外,就是他也意外,沒想到這丫頭的球竟然打的這樣的出色。
真的,安雪整個人對雷從光來說就是意外。她的出現是意外,她的個性是意外,她的特長是意外,她的感情觀也是那樣的意外。總是在有意無意間,送給他一個又一個的驚喜,讓他總感覺美不勝收。
說話間,安雪運足力氣一個狠抽,一反柔力用狠力將球抽向他的左手……
而錢少康聽了雷從光的話正準備照顧他的右手,不料……
“哦”掌聲雷動,尖叫聲響起,都為嬌小的安雪高呼起來。
“喂,左手好像一直是你強項吧”雷從光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走過去拍了拍錢少康的肩膀。
“分明是你們兩口子唱雙簧整我”錢少康不服,把球拍重重摔到球桌上。
“別不服氣,我是老雷教出來的,你連我都打不贏還想向他挑戰?”安雪也放下球拍,挽著雷從光的胳膊向錢少康“同仇敵愾”。
“低調、低調。我平時沒教你的嗎?”雷從光故意默起臉來語重心長的對安雪說道。
“低調什麼?”正鬧著,一邊更會鬧場的樊達已拖著穿婚紗的雷從芬走了過來,極囂張地也要加入進來。
“是誰最囂張?我不信今天我一個人都打不過”錢少康本來輸的就很不服氣,這會兒又撿起球拍叫嚷了起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可是同學聚到一起,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學生時代。
“誰怕你啊雷從光先生和安雪小姐、樊達先生和雷從芬小姐的婚禮正式開始音樂……”司儀站到了前臺,對看話筒高聲宣佈。
話音剛落,嚴蜜很專業地彈奏起了婚禮進行曲……
“喂”樊達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絕對是個鬧場子的人,撞了撞司儀,表現出一幅不滿的樣子。
“啊?我再宣佈一次?”原本沒有彩排這個專案,司儀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怎樣繼續了。
“下一次戴戒指把我們排前面,我們先裁。”樊達也是好“商量”的人,見司儀態度甚好,也不為難他。
“你怎麼什麼時候都忍不住這張損嘴啊”一邊的雷從芬都受不了他了,忍不住低聲提醒。
“我這嘴停下來,你不就沒樂子了啊?”樊達側臉,衝著雷從芬嘿嘿一笑。
“好了,兩對新人一起戴戒指。”音樂聲落,司儀又是高聲宣佈。
樊達剛想要提議,雷從芬已拉過他的手,先為他戴戒指了,樊達只好住嘴投入到自己的小甜蜜之中去。
雷從光取出早已為她改好的鑽戒,這才鄭重其事地為安雪戴上。
改戒指大小的時候安雪沒有去,可是、這一次卻改的不大不小很合適。
“新人向長輩行禮”、
轉身,雷從光拉著安雪向雷家父母行禮。
“爸、媽。”這是第一次叫,安雪緊張地手心又一次冒汗。
“乖,順風順水、大吉大利。”說著,雷母取出一隻大紅包交給安雪。雷父沒有說話,但也微笑著取出一隻紅包交給她。
以前鄭餘家父母就沒在結婚時‘給過紅包,安雪完全沒有經驗地立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