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到一起,你又怎麼能嘗試到我們在一起的美好呢?”到了家,樊達下車為雷從芬拉開車門。
“你覺得很好嗎?”說實話,剛結婚那個月很好,可是後來……那些閒言碎語風湧而至的時候,她真的有些崩潰了。
“怎麼不好?”扶著她的肩膀,樊達心裡……也是一片的沉重。
自從她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後,她總是這樣魂不守舍、言不迭意、忐忑不安…
他很想為她承擔下來,可是、她總是放不開。
從安雪家裡出來,餘越跟程露挽著胳膊走著。
“今天安雪說小傢伙不在,她不準備請滿月酒,結果又讓我省了。”結婚她就沒請她,生兒子又不做滿月還是不請她,看來她還真把安雪這份人情債給逃脫了。不過很奇怪,這反讓餘越有些很奇怪的感覺。
“能省你還不高興?”這個餘越真奇怪,平時小氣的跟什麼似的,可是對安雪……她似乎很大方,這讓程露心有不爽。
“那倒不是,而是……對了,你說周雪到底是什麼人?而且我剛才看到她本人,覺得她頂多就是很清高的樣子,但、並不像壞人。”回憶了一下,兩個人邊走邊八卦。
“壞人臉上會寫壞人兩個字告訴你嗎?”說實話,今天不過是因為以前朋友同學一場,所以應付一下場面而已。可是真沒想到會遇上像雷從芬這樣的人,又聽到周雪每天晚上的另一面……
“周雪的臉上其實也沒有寫好人和壞人,而且、她這麼一直憎恨一個人又不找人家說清楚,這算什麼?”把周雪一細想,只覺得全身發毛。
“人家的私事怎麼會跟你說?說不清,程露只覺得今天特別的冷。
“可是我的情況你們都知道,你的情況我也都知道,就是她的情況永遠對所有人都是謎,這還不奇怪嗎?我忽然覺得安雪就是內向一點,肯定沒有周雪說的那樣壞。真正把別人往壞處想的人是周雪,她故意挑撥我們鐵三角的關係。”
餘越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完全沒有顧及程露的感受。
“你神經啊當初可是你說周雪是心理輔導老師,她的話特別對,現在又說……”其實餘越說話哪來的份量,關鍵是她也覺得周雪說的特別對。
“真的,我覺得我們真的應該冷靜下來,我覺得安雪不是壞人。起碼我跟她認識了兩年,一點也沒覺得她哪裡壞,怎麼遇上週雪,她就那麼壞了?我看壞的人不是安雪,而是被周雪說壞的。”
“行了行了,快點走吧,今天好冷,再繼續在外面晃一會兒我鐵定感冒。”
攏了攏外套,程露快速向前走去。
其實、她也開始懷疑那個周雪了,可是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J不疑她就是說明自己笨,而她自己怎麼願意承認呢?
“舅媽,舅舅找你。”握著安雪床頭的電話,升升乖巧的衝著安雪喊著。
“升升乖,你自己跟舅舅說話,我頭疼,不接電話。”安雪半躺在床上,側身看了看升升,然後微微一笑。是的,她不想接他的電話,只要他不把孩子帶回來,她覺得跟他無話可說。
“舅舅,舅媽頭疼,不接電話。”回頭,升升又衝著話機說道。
“……”其實打過她的手機,可是關機,而座機、她又不接。以前她沒有擰過這麼久的,這次是怎麼了?
“你問問舅媽,看她今天晚上吃的些什麼。”雖然跟她相隔甚遠,可是、依然關心著她。頓了頓,雷從光又衝看電話說道。
“舅媽,舅舅問你今天晚上吃的什麼?”明明開啟擴音就可以說的,可是升升還是乖巧的做著傳話筒。
“我真的好累,你自己跟他說話,我先睡了。”把腰間的枕頭抽出來,乾脆當著升升的面躺了下來。其實電話就在床頭,一伸手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