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下呆了十來天,將軍夫人覺得日子過得極為舒心,現在格圖肯想種大豆花生之類,就派出侍衛們去各個莊子裡傳話,留在身邊的有十來個侍女,十來個侍衛。反正此處安全甚好,保正們也不是吃素的。
格圖肯身邊跟著的是最得他歡心的兩個侍衛。
車爾達車爾門是兄弟倆,互相很瞭解,說話互相照應,很少辦事讓格圖肯不舒服的,格圖肯平時帶這兩個侍衛出去最多。京城宗室多如牛毛,巴哈穆將軍都已經不算什麼了,格圖肯其實不太惹事,只不過是將軍夫人過於緊張格圖肯而已,侍衛們平時最常做的事就是帶著錢跟在格圖肯身後付賬。
江容帶著格圖肯在周圍的地裡山裡轉好幾天後就煩了,再好看的花,看久了也會厭,何況天天看呢。江容自己就是隔一陣子就偷偷的跟著高十九的車隊出去玩的,沒理由來了客人更勉強自己吧,於是江容偷偷的帶著格圖肯進城去玩。
灤州很熱鬧,肯定是沒有京城熱鬧的,一樣也有乞丐,但玫瑰有玫瑰的濃烈,茉莉有茉莉的清香。
此處有兩旗旗人駐紮,並且還有不少旗莊,於是街道上也有許多東西值得一看。格圖肯逛得很有閒情,同江容兩人一起仔細的研究小攤上的貨品,還比較價格划算不划算,末了還買下來。江容笑話他說不划算還買。格圖肯也只是笑下。
沿街的小販都很熱情的向兩人推銷自己的東西。
江容覺得恍然在現代一樣有安全感了,現代時住單身公寓時覺得舒服無比,宅著,可是方便,安全。
格圖肯說要給將軍夫人買些布回去。
江容就帶著格圖肯去到佛順的布莊去。格圖肯讓江容幫忙挑些印花布,江容挑了幾匹莊重大方的花布。
格圖肯自己也挑了幾匹。
江容取笑格圖肯,“你挑的這些顏色只適合十幾歲的小姑娘穿,將軍夫人可穿不了。”
格圖肯鬱悶的讓夥計包好江容挑的幾匹布,同侍衛低聲說那幾匹布也是要的。
江容耳朵尖,急急的問格圖肯,“是送給那個美人的?”
格圖肯賭氣的說那就不要了。
旁邊的侍衛忙解釋說肯定是挑給江容的,以感謝江容這麼多天的款待。
江容撇嘴說不稀罕。
旁邊插過來一句話說,“這裡面的布都是這位挑過了不喜歡才送過來的。”布莊的幕後老闆佛順笑嘻嘻的說。
江容白了佛順一眼,“就你話多。”
佛順也不生氣,“哎呀,沒大沒小的。我是長輩。”
江容哼了一聲。
佛順又問,“是帶朋友過來逛街吧?買了這麼多東西。”
江容也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佛順都被佛順逗得很火大。
佛順又笑嘻嘻的說,“你都走到我家門口了,也不去看下貴祿勞瑪法,老瑪法很唸叨著你的。你的石榴酒去年老瑪法喝了說很好,今年要有的話,得先賣給我們,我們喝不完才往外賣出去。先不要運到京城。
江容忽然明白為啥這麼煩佛順了,每次一見到佛順就取消江容種的果樹開花不結果,幾百畝地啊,幾年啊,都只有稀落的幾個果子啊,釀點果子酒都得問別人買果子,自己明明種了幾百畝地的果樹。想想就心酸。江容常年來積累的憤怒情緒就爆發了,跑到佛順身邊不停的拳打腳踢。
佛順也不躲不閃,只用手護住頭與要害,“不要打臉啊,打了臉就沒法見人了。”
佛順比江容高一大截,江容若是想打到他的臉很費力氣的,佛順根本是在逗小孩子玩呢。格圖肯與侍衛在旁邊都笑得喘不過氣來。
江容忽然就洩了氣。不聲不響的掉頭就走了。
佛順在後面大叫說,“你們那裡這幾天唱戲唱得不錯,留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