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人才,我又不是要他肆意的發揮他的文采,我是要他們紀錄社會現實。可是你看看這些文章,哪一篇不是歌功頌德?&rdo;柴瑞很無奈的對著柴瑞說。就連我們無所不能的黨,也做不出如此事情,無論報紙如何歌頌我們的黨,虛假報導滿天飛,也會不時的反應一下社會現實和熱點問題,還會偶爾的自我批判一番之後再大肆的歌頌。
這些人簡直比共產黨的御用文人還可怕。共產黨的御用文人還寫不出如此精彩的文采。《益州賦》、《嘉州雜記》等等那叫一個氣貫長虹,妙不可言。看的柴瑞都覺得整個劍南道不是劍南道,而是社會主義下的中國。而且已經直奔共產主義而去了。
這些人不是在扯淡,就是閒的蛋疼。
浮誇,無中生有,美化官吏。柴瑞對這些儒生真的是無可奈何。那些儒生那麼多張嘴,柴瑞怎麼可能說的過他們。引經據典,旁徵博引,隨便一個就可以把柴瑞批的是體無完膚。
僅僅一期,所有的週刊都被柴瑞強制停印。如此下去,這些週刊怎麼會成為柴瑞心中所要的那些敢於抨擊社會的報刊。用不了多久,這些報刊將會成為新的文化統治的工具,繼續成為愚民政策的急先鋒。
杜甫看在那憤怒的柴瑞,不明白為什麼柴瑞回如此的生氣。在杜甫看來,這些文章雖然脫離了社會,但是仍然是一篇極佳的文章。可是寫的再好,也不過是人民日報,終究是報喜不報憂。
可是柴瑞想要的是新文化運動中那種《新青年》一樣的報刊,一種直面社會黑暗,抨擊社會腐朽的報刊;一種生命不熄,戰鬥不止的報刊。
但是現在看來,柴瑞是想錯了。
柴瑞都不明白自己失敗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些文人會如此?
柴瑞一腳踢開那地上的報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柴瑞在反思,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結局?
自己想開辦報社,怎麼結果會如此?
柴瑞心中苦悶至極。
那些文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柴瑞會如此的消極悲觀。這些可都是難得一見的佳作,非常有利於百姓學習學習四書五經。
看著柴瑞失魂落魄的樣子,李可馨已經不忍心再去捉弄於他。而是靜靜的跟在柴瑞身邊,陪著柴瑞一起。
&ldo;我想一個人靜一靜。&rdo;
柴瑞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對著李可馨說。
李可馨輕哼一聲:&ldo;當年那個率著幾百人斷後的柴大將軍到哪裡去了。遇到如此小的挫折就如此的垂頭喪氣?&rdo;
&ldo;你不明白。&rdo;
&ldo;是,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現在是一個懦夫。&rdo;
柴瑞並沒有理會李可馨罵自己懦夫,而是說道:&ldo;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想的太天真了。歷史的車輪,太承重了,我背負不起。&rdo;
&ldo;什麼歷史的車輪?你想背負什麼?&rdo;李可馨突然覺得此時的柴瑞似乎和平時的柴瑞有著非常大的不同。
柴瑞沒有回答,而是無盡的望著遠處的大山。當儒家思想暴露出自己那可怕的缺陷的時候,也許就是中華大地被人魚肉的時候。儒家思想,講究的德治,仁治只會慢慢的麻痺人的神經,慢慢的磨滅人的稜角,讓人慢慢的順從中死亡而不知道反抗。
當列強來的時候,中華大地不過是一隻巨大的肥羊而已。沒有強悍的文化體系,只會早就一個軟弱的名族。一個名族,要想生存,要想發展,就必須有自立、自強的精神。要有那種永不受人擺布的精神。正如人一樣,身體強壯,可是毫無反抗精神,不過是被人奴役的強壯勞動力一樣。
精神上的麻木,比起身體上的羸弱那要可怕萬分。身體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