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攻;魔族勢大;因為人類的單兵作戰能力比魔族差了一大截;當魔族佔領了可攀爬的坍塌城牆之後;人類更是落入了下風;幾乎全靠意志和鮮血加外加一條命作為盾牌;擋下魔族攻擊的長矛。
忽然;城外有魔族發出了尖利的吼聲;幾個不同的聲音如龍相互而吟;如虎相對而嘯;魔族們竟為那遠處出現的幾天身影讓出一條道路;與方才為火焰襖瑪讓路的方式不同;魔族們是低垂著頭;恭恭敬敬地為他們讓開了道路。
看清來者;首先一位卻是襖瑪春宮護衛;一手冰魔劍;一手炎魔刀;看她將步履邁開;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說白了;就是誰也看不出她是女的。
另一個卻是魔蟲洞的大頭目邪惡鉗蟲;它可以在死亡之後;由屍身處再生;只不知它是怎麼由黃泉之路的深淵爬回來的。
再有;他們身後慢騰騰地;浩浩蕩蕩地走著十幾只巨大肥胖的白野豬;只見他們將嘴微微一瞥;那得意自大的勁頭別提多高了;他一張豬臉上只帶著一個涵義:不服?那就上來比劃比劃!
隨著他們的到來;魔族們齊聲歡呼了一回;這一時刻;他們的攻勢似乎更為凌厲了。
那魔族大哥大;大姐大一行十數個得意洋洋地走到城牆根;發現一開頭那位表演了頭頂碎大石的白野豬還躺在護城河中;河中的水已經被魔族的鮮血染紅;魔族的血也的確是紅的。
可是那隻白野豬呢?
他卻是神情平靜;呼吸平緩;露出水面的大肚子隨著血水的節奏一起一伏;不仔細看卻是真的不知道他睡著了;按照一般的邏輯;或者會認為他死了。
另有一隻白野豬走上來抬腿就是一腳: “醒醒;起來殺人了;一會撕幾張人皮回去當床墊子再睡不遲。”
那隻白野豬睡眼蓬鬆地坐了起來;問了一句: “這是哪兒?咱們是不是要換地方睡覺?”
邪惡鉗蟲巨大的雙齒中發出了奇異的笑聲: “嘎嘎;多年不見;你們還是這副老樣子;要想睡;也要弄幾張上好的人皮呀。”
襖瑪護衛冷哼道: “你們可真噁心;人類就應該殺光;留那些皮做什麼?”
邪惡鉗蟲嘎吱出聲: “嘎嘎;護衛大姐說得對;那咱們還等什麼;這就殺上去吧!”
那些白野豬還嘟噥了一句: “人家就是想要人皮嘛;那樣墊著;睡起來舒服。”
於是魔族的大哥級人物也加入了戰團;他們這一加入可不得了;魔族一方一下子就佔據了優勢;且不說這些魔族高手驚人的戰力;但是他們對魔族士氣的鼓舞就令魔族本就凌厲的進攻一下子進入了亢奮狀態。
在戰鬥的海洋之中;修克燁與襖瑪護衛再次相遇;六年前一戰記憶猶新;能遇上如此對手;雙方均不敢忘;在茫茫的戰海之中;這兩位能一開始便如此相遇;並能鎖定對方;這一人一魔可謂有緣。他們的重遇正應了那句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邪惡鉗蟲剛一上來;紅鬍子大盜便與他纏鬥在了一處;只是邪惡鉗蟲過於結實;大盜的巨型長劍莫奈他何。
那十多隻白野豬腆著油乎乎的大肚子;在其他野豬的扶持下怕上了城頭;肥胖的白野豬經過劇烈的運動;似乎已經累得支援不住;趴在地上呼呼喘氣;很明顯;這些白野豬吃得好;睡得香;幾百年都是這樣;他們已經是嚴重缺乏運動了。
有人見白野豬上了城;忙搶上去舉刀就砍;提槍就刺!誰知一刀下去;白野豬身上連一條白線也沒留下;那一槍紮下去的結果可就更離譜了;槍是刺向白野豬脊背的;白野豬中槍處竟然陷下去好深!
刺到深處後;持槍者感到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量由槍尖傳來;野豬那身肥肉的反彈力量竟將持槍偷襲者彈開老遠!
那退開老遠的持槍者驚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