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算什麼?
她眯眼,看著眼前一排的空杯,杯影晃盪,她笑,“你是英國人?”
調酒師將一杯藍色液體推在她面前,用生澀的中文說:“美麗的小姐,我是英國人,我叫比利。”
冷泡沫兩指執起酒杯,神色混亂,目光渙散,“我知道你是英國人,眾所周知,英國是一種很注重紳士風度的國家。英式調酒就是一種紳士的調酒方式。而你……穿著馬甲,調酒動作十分紳士規範,就說明你是英國人。”
比利皺眉,“小姐你醉了!”
“我醉了?我沒醉?我只是心碎了,呵呵……碎了,被一個該死的賤女人害得,我恨不得她死,嗯,我應該讓她去死,看她,額!還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冷泡沫將比利遞過來的酒一口喝盡,酒吧角落裡,美人兒正給她的主子捶腿,“四少,這事兒,你不告訴小姐嗎?”
那日,她奉了命去查冷家兄妹,誰知道,冷家這兩個蠢貨,竟敢幹出這樣蠢的事兒,真是活膩歪了。
“嘿,你當那丫頭傻呢?她要真信了就不會和老三一起消失了,如今阻礙他們的,是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唉!我這顆心疼著那!”
末流璜捂住心口,說的話似真似假,深不見底的黑眸讓人無法觸控。
美人兒暗暗翻白眼,站起身,給他倒酒。
“美人兒,你說,你給的藥足不足?怎麼還沒反應呢?”
“嗯?十足十,應該快了。”
末流璜微微的笑著,杵著下顎,指了指冷泡沫方向,“好戲來了。”
淡淡的嗓音,無形中一股慵懶,不似末流殤,對外人總是冰冷而邪魅,任誰也進去不了他的圈子。末家,公認的好相處,大概就是末流璜和末劉謙了。
冷泡沫只覺得渾身發熱,她看著眼前的人,慢慢的變了樣,高挑的身子,鷹一般斜挑的眼眸,那薄薄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很壞……
她慢慢的吃吃的笑了,自言自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歡的是我,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
“殤哥哥,你知道我喜歡你好多年了麼?我從小就喜歡你,從我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開始,我的身體,就一直為你保留,可是,為什麼,你不要我,我哪裡不如她了?”
末流璜眉開眼笑,“可惜,可惜,老三竟然沒能看到,這麼深情並茂的一幕。”
美人兒斜暱他,“沒關係,三少會看到另一幕。”
末流璜挑起她的下顎,“你說的對。”
比利見她喝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調酒杯,慢慢的接近冷泡沫,摟住她的腰,“既然你那麼愛我,那你可願給我?”
冷泡沫迷茫的看著他,身體越來越熱,只想尋找熄火的源頭。
她一把推到比利,雙手交叉,放在他的衣領處,用力一撕,附身順著他的喉結向下親吻。
比利攤開雙手,“哦!美麗的中國小姐,請你溫柔一些。”
末流璜目瞪口呆,“看不出來啊!她還有這嗜好。”
美人兒點頭,“嗯,挺高難度的動作,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
最後的阻礙被捅破,冷泡沫清醒了,她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的睜大眼睛,淒厲的大吼。
想脫身,卻被翻轉壓制在地上,男人將她撕扯的一時不掛,捏著她的臉,對準前方的攝像頭,搖擺身子。
冷泡沫被別折騰到將近天亮才被放過。
末流璜幾乎快睡著了,美人兒推他,“四少,四少,完事兒了。”
迷迷糊糊的抹把臉,一下坐起來,“完事兒了?終於完事了,把帶子拿回去,讓老三也欣賞欣賞,對了,別忘了給那英國佬也複製一份,告訴他,以後沒錢了,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