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人難不成不是要從這透過去‘銀月’組織的內部嗎?怎麼半天都沒啥動靜?
那人越是如此,佟雲兒的防備那是越高,賴著不走那就不簡單了。
“雲兒——”
久久,空曠的洞裡,一聲熟悉的聲音讓佟雲兒的心臟停了幾秒,警惕的心那是像從高空中直拋落下一樣……
這……這不是他家那風流倜儻的少爺麼?!!!
沒有回聲,傅子軒的目光沉了下來,再喚了一聲,“雲兒?可以出來了。”
她眨了眨眼,心下亂七八糟的一時說清似喜非喜的情緒是什麼,這人憑什麼認定在蟒蛇的嘴下她能僥倖脫身?這種事連她自己都沒能把握的事。
“少爺麼?”佟雲兒的聲音很怪,她從石頭縫隙裡鑽了出來,態度貌似也不怎麼好,所以叫的也有些陰陽怪氣的。
“還活著麼?”傅子軒聽到她那處的聲響後朝著她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火摺子,瞧著她那一身殘渣滿身是泥塵卻毫髮無傷的樣子,胸口處微微起伏一下便又從容的笑著。
“您老人家怎麼跑這來了?”她嘴一扯,這情緒一鬆懈,才發現可憐的左腳扭傷了,怕是剛剛著急之下滾進石頭縫隙裡不小心擱傷了。
“我說……你非得每回都弄得這麼特別麼,好端端的路線不走,偏要給少爺惹些麻煩,連喝個茶還得想自家小妾是不是被蛇抓去當蛇夫人了。”傅子軒眼很尖,那女人邁出來的腳收了回去,動作僵硬的瞬間說明傷著了,他朝著她走去。
“少爺——”念及此,佟雲兒笑眯眯的看著他,“總感覺是少爺您故意讓雲兒走這的,特地畫了一條虛線的小蝌蚪告訴我那是個很弱的傢伙,可是,少爺啊,蟒蛇不是S線啊,那麼大隻怪物您畫得那麼渺小,您就不能畫像一點,要麼在圖上多標一點資訊也行啊,雲兒也不用蛇口下奮鬥……”
“這不是好好的麼?誰知道雲兒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好好的‘生’門不走,偏要到‘死門’中轉悠一圈,哪有誰去救人像你這麼閒的?”他蹲下來,語氣有一絲擔心,“腳受傷了?”
她瞥了他一眼,哦了一聲,再瞄了一眼不遠處安靜的蟒蛇,不知道這隻蟒蛇什麼時候醒過來,得早點出去才行,“不過,不嚴重,這點傷我還是能忍的。”
他輕笑了一聲,單手碰觸到她扭傷的地方輕輕的揉著,手裡有著暖暖的熱流,怕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吧?這玩藝兒怎地感覺很假,可又是貨真價實的存在呢?
不過,很有效果,沒過多久,腿上拐著的地方疼痛感減弱,那人低著頭,很是專注的為她療傷,大老遠的跑到這蟒蛇洞裡……是為了找她麼?
彷彿感受到她的視線,那人抬起頭,一臉的笑,“莫非這次,是雲兒對少爺我意亂情迷了麼?”
某個女人面色平靜,聽到他的話後望著洞頂,一迷深思,好似很困擾的樣子,好似回答‘是’是一件極度為難的事,可又礙於她家少爺那誠懇的表情而又無法說出沒良心的話。
“你這丫頭心可真狠,若換成別人,怕早就投懷送抱了,哪還需要少爺我親力親為連一句好聽的話都盼不到。”傅子軒自言自語,“蟒蛇不咬你,看來真有意將你當壓寨蛇夫人了呢,好在你這丫頭沒亂刺傷它,不然就是少爺我來了怕也要費心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雲兒是誰,會這麼隨便亂來麼?”佟雲兒站起來,這人說得是,如果是換成一般人,早就沉浸在他那溫柔的目光中無法自拔了,可並不代表她呢,但是,享受別人的好也是一種對別人的尊敬,感情那東西如果輕易的掌握著自己時,也是最亂分寸的時候,佟雲兒不太喜歡那東西,礙手礙腳的。
“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不知道紅紅那丫頭任務值完成的怎麼樣了,我是倒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