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陰狠沉穩,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都不失大將之風,從來沒有見過趙遠天有如此剛猛的一面,也許是狂魔劍的魔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虛若無還是覺得自己低估了趙遠天。
趙遠天繼續拼命地向卡德爾攻去,此時他的心已經超越了生與死的界線,更不在意狂魔劍上傳來的魔氣對自己的傷害,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幹掉卡德爾。他此時的心境正好符合當年虛若無傳授給他的殘月心法的最高境界,忘物忘我、心唯一念,這也使得纏繞在趙遠天身上的金色氣流變得越來越明亮,他的攻勢也是一槍比一槍威猛,氣勁也是一波比一波強大。
卡德爾見勢不妙,運氣所有的內氣,以激發出狂魔劍內蘊涵的更多更強大的魔氣,但以他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全力發揮出狂魔劍的真正力量,五大種族中能全面發揮出狂魔劍力量的人也只有魔王帝斯曼。他自己也被趙遠天攻來的越來越強勁的真氣還有狂魔劍上反震回來的魔氣震得有些氣血翻騰,幾欲噴出他那令人作嘔的綠色鮮血。
兩人已經拼過了數萬招,但仍然沒有分出勝負,二人出手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當!”卡德爾手中的狂魔劍狠狠地劈在了金龍大槍的正中央。
更加強大的魔氣再次攻進了趙遠天的經脈。“噗”趙遠天狂噴出一口鮮血,而且全都噴在了卡德爾的臉上,他手中的金龍大槍也脫了手。
金龍大槍在狂魔劍的推力作用下旋轉了起來,槍尖向趙遠天掃去,槍尾則掃向了一臉鮮血的卡德爾。
趙遠天見槍尖向自己掃來,順勢橫躺了下去,避過了槍尖的致命一擊,同時踢出一腳,點在了槍尖之上,加劇了金龍大槍的旋轉速度,使槍尾以更快的速度掃向了卡德爾。
視線被鮮血矇蔽了的卡德爾以為將趙遠天打吐血,戰鬥已經結束了,放鬆了警惕,當他聽到槍尾向自己掃來的聲音,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槍尾已經掃在了他的頸項處,他只覺得頸項一涼,又有一股森寒的氣勁透體而入。
龍尾形的槍尾十分的鋒利,再加上趙遠天剛剛點在槍尖上的那股強大的氣勁,就算是帝斯曼那樣的高手被掃到,也不會好過,何況只是卡德爾。
只見卡德爾的咽喉處汩汩地流出了綠色的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趙遠天,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事實,指著趙遠天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割斷了咽喉的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唯有含恨而去。
妖魔族的那些傢伙全部驚呆了,他們的最高統治者妖神卡德爾就這樣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手裡,這令他們太意外了,幾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們本應該為卡德爾報仇的,但是有冥皇和鬼王在,還有二十幾億的大軍,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又得忙著回去爭權奪勢,只好帶著卡德爾的屍體和狂魔劍退走。暗黑魔龍王也隨之而去。
趙遠天擦乾了嘴邊的血漬,收回金龍大槍飄回虛若空的面前,單膝跪倒道:“臣幸不辱命,現向陛下交令!”
虛若空哈哈一笑道:“遠天,辛苦你了。趙遠天聽旨,從即日起,趙卿即為我鬼域兵馬副元帥。”
“謝主龍恩!”又有些慚愧地道:“臣還是太小看卡德爾了,臣對敵人的估計不足,以至被卡德爾打傷,丟了我鬼域朝廷的臉面,請陛下責罰。”
虛若空微笑道:“遠天不必掛懷,剛才卡德爾用的是狂魔劍,本是魔王之寶,你能在這種情況下幹掉卡德爾實屬不易,我鬼域的威名有增無減。”
虛若無在一旁嘿嘿一笑道:“遠天的不易還不止這些吧。剛才你的那口血是假的,最後的無力再戰也是假的。卡德爾不僅敗在你的功力上,還敗在你的策略上。遠天,對嗎?”
趙遠天一愣,他沒有想到虛若無竟然看穿了他的全盤策略,嘿嘿一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鬼王大人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