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緩緩摘下墨鏡,鷹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犯法?你三更半夜偷盜人家的財物,難道就不犯法?”
“呃!”一句話就頂的她啞口無言,這死變…態根本就不是善男信女,她幹嘛還傻得去跟他講法律?“該死!我又沒有偷到!這才冤死了啊!”
“嗯哼!”尉遲拓野冷哼一聲,端起咖啡輕酌一口。
“警告你哦,識相的就放開我!”她依舊有她的錚錚傲骨!
“……”可機艙里根本沒有人回應她。
“喂喂喂,都聾了啊?!我要告你們非法禁錮!再加綁架!”
“……”壯漢們依然像雕塑一般。
“……你們綁架我也得不到好處呀,我又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也不是富豪之女,粉可憐的孤女一枚,綁架我你們收不到贖金的!”聲音稍微弱勢了一點,沒辦法,人家不吃硬的,軟的總可以吧。
“那就說出Kingloy總部在哪裡。”尉遲拓野輕啟薄唇,冷冷的丟擲這句。
蝦米?要她出賣組織?這死變…態怎麼就是不死心?“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K不K的,KFC我就知道在哪裡!”
“很好,那就慢慢‘享受’你的旅程。”聲音依然冷得可以結成冰!
“……冤枉啊,大人……我真的只是蹩腳盜賊一名,不知道你說的蝦米K啊!”凌羽熙猛的掐一把大腿,痛到擠出眼淚來,聲情並茂,聲淚俱下,逼真得差點就可以得金像獎了!
“……”機艙內仍然一片死寂,沒有人有那閒情去欣賞她的‘激情演出’。
“拜託……你們也應一下好不好,唱獨角戲很累的耶!”她一把抹掉臉上那可憐的淚水,唉,早知道這些傢伙一個個冷血無情,“真是的,要綁我去哪裡,好歹也告訴我一下嘛,就算是判刑,也要有個理由啊,起碼也要告訴犯人,判幾年啊,坐哪個牢啊,風水好不好啊,一般幾天可以放風一次啊……”
“就像醫生給病人治病,臨死之前,也要告訴病人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嘛!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不瞑目啊!你們這樣莫名其妙的綁我上飛機,飛到哪裡去,哪個洲哪個洋?哪個省哪個市?好歹也交代一聲嘛……”
“阿彥,拿根鋼繩過來。”尉遲拓野皺眉眉頭,開口打斷了凌羽熙的一連串的嘮叨。
“好的,老大!”林彥轉身往儲備艙走去,雖然不明白老大的意思,但能離開一陣也好,凌羽熙這女人真的太嘮叨了,特別是那折磨死人的鴨子嗓音,魔音穿腦啊!
“拿鋼繩幹嘛啊?”她是好奇寶寶,“好無聊哦,你們一個個真的好悶!又不告訴人家要去哪裡,拜託,好歹我大病初癒,太遠的地方我真的沒體力去嘛……”
“……”機艙內抽氣聲此起彼伏,已經有人達到忍耐的極限了。
“老大,鋼繩拿來了!”林彥拖著一捆粗壯的鋼繩從儲備艙裡出來。
“嗯,把她綁起來!”他說得雲淡風輕,但依然可以察覺到隱忍的怒意,這女人,實在太聒噪了!
“啊!喂喂……幹嘛綁我……”凌羽熙尖叫,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他不會是……
很快的,壯漢們不理會這女人的反抗,利落的將鋼繩綁好凌羽熙。
尉遲拓野坐在軟綿的皮質沙發上,一抹邪笑從嘴角浮起,“你不是想我放了你嗎?”
說罷,他朝壯漢使了個眼神。
猛地,機艙門自動劃開,空氣的壓力瞬間擠…進來。
跟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壯漢門一個猛力,就將凌羽熙推出艙外!
“啊——”
哀嚎聲響落十萬八千里的高空,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將她,就這樣直落落的給扔了出去!
“啊——”
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