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的聲音。
她心中懼怕,難不成被他看穿了?
她抬眸,卻正好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
深邃的,看不透的。
姜月遲的一顆心臟全都擰在一起。壞了,她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也低估了這人的智商。
她又開始用腳尖踢地毯了,只不過這次是身體自發的行為。
是侷促也是不安的。
半晌後,他恢復了剛才的動作,修長手指將領帶一側繞過來,熟練地繫上一個溫莎結,指骨抵著輕輕往上推。
做完這一切後,他笑著朝她走過來:“雖然你的演技有些蹩腳,但願意為我花心思總是好的。愛麗絲,您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她抿了抿唇,因為羞愧而紅了臉:“什麼?”
“不安分。”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撫摸,摸著摸著就伸了進去。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她溫熱的口腔包裹,她很自覺,舌頭纏了上來。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她愣住。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撞上那杯紅酒,故意勾引的他?
牙齒不受控的合攏,正好咬住他正探索她口腔的手指。
他輕“嘶”一聲,眉頭微皺。
姜月遲剛想道歉,對不起,咬疼你了。
他卻笑著將手指伸出來,用嘴去吻她:“好爽。多咬幾下。”
他將舌頭伸進去。
姜月遲沉默片刻。
在心裡罵他變態,果然洋人玩的都花。
她真的如他所願咬住他的舌頭,力道有些大。
“嘶”他這次的聲音比剛才大了不少,過後又變成沉重的低喘。
他胡亂地將剛穿戴整齊的著裝又脫去:“幹一次再走。”
-
姜月遲坐在那輛加長的林肯車內昏昏沉沉。面前擺放了許多紅酒和甜點。
擋板早就放了下來,與駕駛位完全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姜月遲昏昏沉沉的,渾身痠痛。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開始計算回國時間。
還有一年。
居然還有一年。
“到了。”
見她好像很困,費利克斯這次沒有打攪她。而是在車停下後,才叫醒她。
姜月遲睜開惺忪的眼,拉開車簾往外看去。
天色已經黑了,外面卻亮如白晝一般。
奢靡的高樓和刺眼的燈光。組成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她愣了愣,這是哪兒?
直到進去之後,她才恍然大悟。
居然是賭場。
費利克斯顯然是這裡的熟人加貴客,甚至還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一對一服務他。
他兌換了一些籌碼,然後攬著姜月遲的腰進了包廂。
當然,這裡的“一些”,指的是五百萬美金。
美金!
姜月遲深知自己這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於是她一本正經的勸誡費利克斯:“賭博不好。”
他笑了笑,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在她臀部上拍了拍:“這點錢算什麼賭博,消遣而已。”
這點錢??
姜月遲嘆了口氣。
站在包廂外還沒進去,姜月遲就聽見裡面傳出的聲響。
這讓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所以她將求助的眼神移向費利克斯,後者神色自若,顯然見怪不怪。
“中國不是有個詞,叫黃賭毒。這三樣是分不開的。”他低頭吻了吻她,“他們幹他們的,我們”
她急忙打斷;“我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