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開完會了。”
“嗯。”他走過來,看清她眼底的血絲,“很困?”
“還好。”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靠在他胸口,“你待會還要開會嗎?”
“嗯。”他看了眼她敞開的衣領,從他這個角度一覽無餘。
他漫不經心的動手動腳起來,“不確定什麼時候能結束。你吃完飯了就回房間等我,要是覺得無聊,我讓人帶你去後面的牧場逛逛。”
她一臉驚奇:“你家還有牧場?”
見她這副天真的樣子,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吻她:“還有農場,等下次有時間,我陪你去騎馬。”
姜月遲在他熟練的撩撥下早就軟成一灘水了。
她不太準的第六感總讓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費利克斯最近忙的有些不同尋常。
她雖然一直都知道,他所涉獵的行業不單單隻有金融。
他把賺錢當作狩獵的樂趣,一個華爾街根本滿足不了他。
但姜月遲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從未過問過。
可她最近總覺得
她欲言又止,還是問了:“你該不會在做那種生意吧?”
費利克斯停了手上的動作,和她有些複雜的目光對上。
中國不愧是最大的禁毒大國,連她這個不關心政事的人都這麼上心。
“你是說nartic?”他笑了笑,“放心,我不碰毒,就是一點小生意而已。”
她追問:“不犯法?”
“嗯,不犯法。”他被她問的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替她把衣服穿好。
姜月遲對他口中的“不犯法”三個字存疑。
她說:“你已經有花不完的錢了,沒必要這樣的。”
聲音越到後面越弱。
是因為看見他的表情逐漸發生變化。
從一開始沒有溫度的笑,到最後這點笑也徹底剝離,只剩下空蕩的冷淡。
“我都說不犯法了,你為什麼不信呢。而且誰會嫌錢多。愛麗絲。我是商人,我做生意和你讀書一樣正常。你看,我也沒有要求你別讀書了。”他抱著她,語調輕慢,“我們愛麗絲未來是要讀研讀博的,是不是?”
她被他從身後擁著,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情,只有源源不斷的冰冷。
她努力想要控制住顫抖的雙手。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被一隻殘暴嗜血的孤狼從身後抱著。他隨時都可以咬斷自己的脖子。自己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她聽見身後的“孤狼”嘆了口氣。
他伸手握住她不斷顫抖的手:“你只要記住,我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她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的語氣更加無奈。
不該讓她察覺出端倪的。
這下好了,害怕成這樣。
他決定把交易的事情放在一邊,先安撫好這隻受驚的小鹿。
他將領帶往襯衫裡塞了塞,將她拉到床邊,自己半跪著,一隻手掐著她的腰,一隻手則按著床沿,低下頭去。
“工作的事情不著急,先哄哄我們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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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費利克斯下午的視訊會議早早結束。他在晚飯時間從書房出來。
動作自然地拉開姜月遲身邊的椅子落座。
姜月遲看了眼桌上那一大碗雞湯,以及面帶哀色的費利克斯父親。
又聯想到早上被雞叫吵醒的費利克斯。
“”
果然是個壞批。
心愛公雞的離世所帶來的悲傷並沒有持續太久,費利克斯的父親仍舊沒有忘了正事。
他嘆了口氣,再次操心起他的終生大事來:“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