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個寵法?”
“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真的沒關係嗎?少爺你要是□焚身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嗎?不然你以為你是來做什麼的?”他挑了挑眉,睨了她一眼,對於她口無遮攔好似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您就說笑了,不就是男人跟女人麼,脫了衣服都長得差不多,□焚身都是針對那些小人說的下流話,公子您是彬彬有禮的公子哥兒,怎麼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太沒品了,有損您的正義。”見他也那麼直接佟雲兒巧妙的開始轉移視線了,這人比起那殺手嘴可流多了,對她厚顏無恥完全不在意,所以她明白適可而止。
“哦,莫非對男人的身體也很瞭解?”聽到她這麼說後傅子軒的視線冷了一些,似乎有著她應過之後立馬就踢人下床的打算。
這空氣突然的殺氣是怎麼回事?佟雲兒傻傻的望著這個男人,從他那目光掃射的視線裡終於明白男人們的忌諱,她很真誠的說,“您放一百二十過個心,絕對是黃花大閏女。”
她知道這男人有底線,可以放任她這般口無遮攔的開口是因為沒有觸碰到他底線的部分。
傅子軒默視了她好一會兒,這女人也不閃躲的迎著他,細看之下這女人的樣貌絕對也是美女,細長的爪子臉,淺淺彎彎的眉,細長有神會說話似的鳳眼,小巧的鼻子,及那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加上這女人表面十分慵懶的氣質,一點也不像只是平凡村民的女兒。
他伸出手摸著那張細嫩的臉若有所思著,膽敢那麼露骨的畫出男女合歡之事,膽敢隨意寫出歪歪扭扭的休書,那休書上扭曲的字跡表明這個女人真的不擅長寫字,但能畫出那麼維妙維俏的畫像肯定不簡單。
兩人曖昧的動作讓佟雲兒平靜的眼睛裡閃爍了一下,她伸出手將他撫摸的手握住,“少爺,您這麼用心的盯著雲兒瞧,莫非意亂情迷了嗎?”
佟雲兒不像一般的女人寧可挨凍一夜也不羞恥的爬到男人的床上,當然這也會看這男人的品德怎麼樣,特別是像傅子軒這種高高在上仙人之姿的男人,你越是退越是被冷落在一旁,反正都穿著衣服那有啥?
不時的提醒著男人那強大的自尊心來防備著絕對會有效果,特別是那種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的男人,這點,她覺得很安全,可是這男人她也不能百分之百把握,這窩邊草向來男人沒幾個把持的住。
“呵,這你自信倒是從哪裡來的?”傅子軒忽然笑了,黑色的眼眸中全是笑意,淺淺帶笑的凝視著她,好似在看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深邃的瞳孔中全是滿滿的笑容,幾乎都能將冰塊給融化了,這種笑容佟雲兒非常熟悉,與女人使計吸引自己的目標一樣散著讓人沉淪的溫柔,美男計啊!
勾引,□裸的勾引啊!少爺啊,你這麼真心的勾引她這純白小白兔想做啥?
不過,那雙黑色眼睛中只倒映著自己的影子莫名的還真起了一種幸福感,只不過太耀眼了,好像適應不過的佟雲兒只得眨眨眼睛緩緩神,一臉惋惜,那種愛恨不得的表情非常糾結,“差點就無法自拔了,真不知道喜歡上公子可會掉到什麼樣的深淵去——”
“我又不是猛虎惡狼,難不成還吃了你不成?”敲了這女人一記,“如果想呆在我身邊,就必須往深淵裡跳。”
她雙手捂頭,傻不拉幾的看著他,這親暱的舉動他怎麼用得這麼順手呢?
往深淵裡跳?就算推她她也堅決不下去!
伸手之間,兩手袖邊那寬鬆的衣角滑下至胳膊上,右手手腕處呈現著一枚深綠色上好玉的手鐲,專注在她身上視線的傅子軒看到那枚手鐲時與她打鬧的手立馬一停,眼裡閃過一抹震驚,但轉眼即逝,他帶笑的指著那個手鐲,“看不出你小小普通人家的女兒,身上竟然有價值千兩以上的手鐲在手,這可是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