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不得掐死她似的。
“疼疼疼,你先放手啊。”掙脫掉怪力中年女人,護士小姐警惕性的看著她:“我只是一個護士,我怎麼知道她去哪了,你要真想知道她去哪了啊,不如去找靳總,出院手續都是他辦的。”
靳墨,對找靳墨。
詹妮弗又一陣風似的跑掉了,小護士低頭看著自己被掐青的手臂,罵了句“瘋子!”
淺水灣她進不去,靳墨的電話也打不通,只能打到了文助理那裡,說了沒兩句話,文助理一聽是她,二話不說的就掛掉了。
“敢掛老孃的電話,真的是活膩歪。”詹妮弗罵罵咧咧的在撥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氣的直接摔了手機。
阿文掛了詹妮弗的電話,就給靳墨打了過去,請示著:“詹妮弗好像知道亦小姐已經醒了,是否要告訴亦小姐。”
二人終究是母女關係,有著割捨不掉的親情,靳墨想了想:“告訴亦思菱吧。”
這段母女關係究竟該怎樣維持,應該交給亦思菱自己做決定。
“知道了,總裁!”
亦思菱接到文助理的電話時,正在酒桌上陪著領導喝酒,她的酒量向來不好,淺淺幾杯就已是五迷三道的,正想尋著什麼藉口走,恰好文助理打來了電話。
“張總,我恐怕要先走了,阿墨有事情找我。”亦思菱指了指正在同著的電話。
“阿墨?靳總?”張總無聲的問著。
亦思菱點點頭。
張總趕緊揮了揮手,讓她趕緊走。
出了餐廳,涼風一吹,亦思菱整個人精神了許多,但連還泛著紅:“文助理,你是我我母親知道我醒了?”
“是的,亦小姐,需不需要告訴你母親你的住址和電話。”
亦思菱想了想:“文助理,你應該我母親的住址吧,給我吧,我和她聯絡。”
一分鐘後,一個定位就發了過來,亦思菱點開一看,距離自己所在位置不過五百米,大概就是前面獨棟小別墅吧。
忍不住的冷笑一聲,看來在她昏迷的這八年裡,她母親發揮自己吸血鬼的本事給自己壓榨出了最好的生活,也難怪,醒來後的一月內,從不見母親的身影,問起阿星,她說三年內只見過詹妮弗幾面而已,大多數都是靳墨在的時候才出現的,來去也匆匆。
那時出現恐怕也不是看她這個女兒的,是為了要錢的吧。
是苦澀嗎,是悲涼嗎,到也不盡然,畢竟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比起誰都熟知她的性子。
走吧,該到了時間去見一見她親愛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