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道:“那是給我們騰地方呢。”
一張一合的唇瓣有些癢癢的,山奈歪頭夾間說“別鬧。”
“老婆,我們也回房。”這話是不容拒絕的,靳墨抱起山奈大步流星的回了屋,連同她手上的那盤西瓜一同帶走。
靳墨直接將山奈扔到了床上,長腿一抬關上了門,順便反鎖。
“西西瓜!”山奈舉著西瓜。
靳墨連盤端走放在床頭櫃上,順便撿了一口放進嘴裡,直接渡進了山奈的嘴裡,西瓜的汁水順著二人親密熱吻的嘴角緩緩流出,格外的魅惑誘人。
“老公……”山奈媚眼如絲,勾著靳墨的脖子,雙腿環著他的腰。
在他的指導下,山奈比以前放得開了。
靳墨的喉嚨滾動,正準備好好的享受這個夜晚上,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
“電話”山奈提醒。
“不用理他。”靳墨開始解襯衫的扣子,猴急猴急的。
電話一直響,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意思,山奈見他不動,身子歪了歪,劃開手機開了擴音,懟了懟靳墨的胸肌示意他說話。
“我是靳墨。”靳墨很沒好氣。
“靳總,出事了,亦思菱在監獄自殺了。”
靳墨的動作停了,愣愣的看著身下的山奈,好半響才說道:“人……有沒有事。”
他的嗓音有些緊。
“沒,沒救活!”
轟的一聲,山奈的頭骨彷彿被人用錘子狠狠的敲了一下,疼的厲害。
靳墨掛了電話,將解開的扣子重新扣好,親了親山奈的臉:“先睡吧,我去看看。”
亦思菱唯一的家人詹妮弗也在獄中,好朋友也去了美國,如今算是隻身一人,這後事也只有靳墨幫她操辦了,總不能讓她曝屍荒野吧!
“我陪你一起去。”
山奈起身,被靳墨又壓了回去:“你乖乖在家等著,不許去。”
“為什麼?”
“那不是個活人,你去做什麼這大半夜的,聽話等我,我很快就回來。”靳墨不等山奈在說話,抓著電話和鑰匙便匆匆的離開了。
山奈望著窗外明亮的月色,長長哀嘆,她這又是何必呢,有多少在獄中表現好的無期變有期,有期減刑在減刑,活著就是希望啊!
可山奈也明白,人的心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一具軀殼,行屍走肉罷了。
這一路上很順暢,靳墨的車子開得也足夠快,短短二十分鐘就到了醫院。
亦思菱已經被推入太平間了,身上冒著冰冷的寒氣。
靳墨閉了閉眼,將袋子重新拉好,又推了回去,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中午亦思菱打破了碗,偷偷的捏了一個碎片在手上,晚飯之前說自己鬧了肚子,便在廁所割腕了。”獄警回答著,這件事是他們的失誤,若是追究起來難逃責罰。
“你們這麼多人是做什麼的,她出事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搶救。”
“對不起靳總,是我們疏忽了。”
亦思菱平時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很乖,誰也沒想到她會在這今天的日子裡自殺,當時獄中幾人還說說笑笑,討論著春節假期怎麼過呢。
“對不起有什麼用,人都已經給死了。”靳墨周身泛起的冷氣,比起太平間裡還要涼上幾分,獄警打著寒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索性靳墨沒再說什麼,也沒做停留,便離開了。
山奈沒有睡,一直等著靳墨回來,看到窗外有了燈光,趕緊跑下樓去迎接。
她穿的單薄,靳墨在外進來一身寒氣,凍的山奈直直打哆嗦。
“不是讓你睡了麼,怎麼還在等我。”靳墨連忙脫下大衣,將山奈裹住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