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第三家第四家自己也打算近期內開起來……如此一來,單靠劉富民一個人的酒,肯定是供不應求的了,這事又該如何處理呢?難道餐館要走無酒路線?抑或供應那水份遠遠裡高於灑份的瓶裝酒?
“小瑞你也知道這幾天老伯在收穀子,等穀子一收完,馬上就有時間釀酒了。”劉富民聞言蹙了蹙眉。摸出菸袋子,捏出菸絲白紙,邊卷著煙邊思索著。
其實現在劉富民光烤酒提供給土到掉渣,一缸子除去本錢,就能有好幾十塊錢進帳。一天下來幾缸子酒,兩三百塊錢正常不過。這兩個多月光是烤酒劉富民就掙了近兩萬塊錢。這麼高的收入。在之前劉富民是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因為收田裡的穀子而耽誤了烤酒的事情,劉富民也是覺得很不划算很心痛的,可田裡的穀子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不可能不收讓它爛在田裡吧。
“打穀子耽誤幾天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是我那朋友已經在籌劃第二家餐館了,估計不出一個月就能開張,第三家第四家餐館也在策劃思量當中。(我那朋友的意思是,第一家餐館是用你的酒,反響也不錯,第二家餐館第三家,甚至之後所有開出來的餐館,都想用你的酒的……但老伯你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呢?”
方瑞擰著眉頭說道,他的話讓劉富民陷入了深思當中。
劉富民雖然年紀大了,大半輩子的時間都待在這山旮旯裡,商業方面的東西接觸得也不多,但他知道,方瑞所說的對自己來說,是多麼大的一個機會。想想現在僅供應他那朋友一家餐館的酒水,月入就達近萬,要是第二家第三家乃至之後的N家都足量供應上,那月入豈不是要跟著往上翻跟頭!而自己也能好好地幹出一番令人矚目的事業,真正地挺胸做一回純爺們,至於成為富翁嘛,那當然不在話下。
可問題是,就自己跟婆娘兩個人,現在烤一家餐館的酒都累得夠嗆,要是烤兩家三家甚至更多家的酒,那還不直接累死啊!
“小瑞……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劉富民吧嗒著旱菸,把自己的難處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出來。
“辦法,先不好說……老伯你那酒能釀得如此醇正濃香,有什麼訣竅?”方瑞問道。
“小瑞你是個實在人,老伯也不瞞你,我這酒味道你也知道,放眼周圍十鎮八鄉,肯定是無人能及的,至於訣竅嗎,說沒有呢,是騙人的,說有呢,又是唬人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這個酒烤的方法過程皆與別人的一般無二,但偏偏別人就烤不出我這酒的味道來,第一個就是我投入了十二分的用心。第二個就是我能精準地把握好每一道工序的火候。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訣竅吧……第一個很好理解,第二個跟悟性有關,也是多年的經驗總結出來,和你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這樣吧,下次烤酒的時候,你來老伯家,老伯慢慢地跟你講解。”劉富民沉吟了少許,才一本正經地娓娓說道。
“老伯你不會想把我收為衣缽傳人吧?”方瑞汗一個道。
“怎麼小瑞你不感興趣啊?要知道很多人是求著要我教,我都沒教呢!”劉富民小小自豪地道,這話他並沒有吹牛皮。的確有不少人想拜在他門下,跟他學釀酒的技藝,但劉富民硬是一個都沒答應。
劉富民現在也真是想將自己畢生的釀酒絕學傳授給方瑞,就自個認識的人裡。也就方瑞的人品夠資格學了,而且以方瑞的人品與他的能力,相信自己把釀酒的經驗傳授給他後,他虧待不了自己,話說現在不就是託了他的大福嗎。
“呵呵,老伯讓你給說對了,讓我品酒、小喝幾杯還差不多,釀酒這事我是真不感興趣。”方瑞擺了擺手笑道,沒想到劉富民還真是想讓自己給他當徒弟,如果自己沒有綠色未來。或許還會考慮一二,但現在,嘿,有那閒功夫還不如多享受享受鄉村的悠閒生活呢,譬如釣釣魚啊,偷偷瓜果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