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方面由周映彤擔任。
演藝圈關於錢永富的各種流言不少;再加上先前爆出其竟為徐心寧之子小安的生父後,更讓他的為人受到了不小的爭議。不過這些不好的新聞並沒有影響到錢永富在演藝圈一流製作人的地位;這反倒從側面體現出他音樂上的實力。
隨著凌瑋翎歌唱實力的提高;同時錄製兩張專輯也不算什麼難事,團體專輯《渣男渣女》的錄製也終於進入了尾聲;接下來只剩下幾首主打歌曲的mv需要進行拍攝。
最近和紀翔一起錄歌或者上娛樂通告甚至在接受採訪時;凌瑋翎常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又是還犯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錯誤,都是她幫他應付了過去。每個人難免會有心事,也都會有不在狀態的時候,原本凌瑋翎也沒放在心上,直到一個明顯不是本國人的男人,突然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他倆在日月光唱片公司的休息室。
“請問你是哪位?”凌瑋翎走進休息室,任誰也很難不注意到哪個坐在沙發上氣場強大的高大男人,他的白色西裝上一層不染,就連肩膀或是褲腿處也很難找到不恰當的皺褶,他的身旁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疑似保鏢的男人,那保鏢的騷包程度幾乎和蕭依莉的有得一比。
男人站起身將凌瑋翎上下打量了幾眼,眼神中飄出一絲淡淡的不屑,冷冷地開口道:“紀翔在哪?”就算是他那迷人的嗓音也無法緩解語氣中那居高臨下令人生厭的感覺本皇海盜出身;失禮了最新章節。
“他和製作人還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談。”凌瑋翎在男人逼人的氣勢下,下意識地開口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義務回答他的問題,直視眼前的男人,可在對上他那天生異色的雙眸、凌厲的眼神時,難免還是有些退縮,忍不住在心中暗想,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大約就是指的眼前這種男人。好在那過肩的長髮給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增添了幾分柔和的氣息。
男人聞言,沉默地皺了皺眉頭,使他原本就嚴肅的面孔更多了幾分冷峻。
凌瑋翎對他也有些不喜,同樣冷冷地開口道:“你還沒說你到底是誰呢,找紀翔又有什麼事?休息室不是閒雜人等可以隨便進的,不表明身份我要叫保安了。”
男人的表情越發不屑,一副怒極反笑的樣子,“你也配質問我?”正欲發作,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紀翔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忽略站在一旁的凌瑋翎和男人身邊的兩個保安,徑直走到他的面前,語氣不善。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可是你卻一直避而不見……”見到紀翔後,男人先前的氣勢明顯有所收斂。
“我早就說過了,我和你、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紀翔冷冷地打斷他,幾乎一字一頓地說道,完全沒給眼前這個充滿貴族氣質的男人留一點面子。
“吉祥,你不要這樣,父親他也很後悔當年……”男人的眉頭越發緊鎖。
“後悔?後悔的話早幹什麼去了,我媽當初病重的時候……”紀翔說到這裡話音突然一頓,望了眼一旁的凌瑋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男人見狀上前一步,抬手就想放上紀翔的肩膀,“吉祥,我們還是找個沒有外人的地方好好談一談。”然而手卻被紀翔果斷地打掉。
“誰想跟你談。”紀翔態度強硬。
凌瑋翎打量了幾眼那個男人,又看了看紀翔,再稍稍回顧了一下他們的對話,總算想起原著中的支線劇情了,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好像叫克烈斯,可惜他似乎完全不知道紀翔這人雖不一定吃軟,但鐵定不吃硬,再這樣下去,兩人關係想必會越來越僵。
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挽住紀翔的胳膊,“餐館預訂的時間要到了,不是說好一起吃飯的嗎,該走了,”又轉頭對著克烈斯道:“要不……這位先生也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