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黎華的看法是凌瑋翎拒絕他的主要原因,不過現在最後一條似乎不成立了。更何況,凌瑋翎挺想看看自己若是也同他一樣,把這當作一份工作,他又會以怎樣的表情來面對。
凌瑋翎主動致電郝友乾時,讓對方吃驚不小,畢竟這似乎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上次凌瑋翎拒絕做郝友乾的女伴用的是拍不出檔期的理由,面對她時,郝友乾幾乎已習慣了被拒絕,所以當凌瑋翎表示願意做他的女伴時,他反而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伴?”郝友乾有些不可置信地把她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不高興嗎?還是說你已經找好別的女伴了?”凌瑋翎癟癟嘴,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
“呵,”郝友乾也笑起來,“怎麼會,就是找到了別的女伴,也會為你取消掉啊,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出場費沒談好,工作臨時取消了,不可以嗎?”隨便找個理由對於藝人來說可能是家常便飯。
“當然可以,那明天晚上七點,我過去接你?”郝友乾也沒有多問。
“好,地址我一會兒簡訊給你。”
“明天你準備穿什麼樣的衣服,我好選擇合適的西裝。”以女伴的意見為主這一點,郝友乾做的絲毫不比黎華要差。
“穿什麼啊,”凌瑋翎開啟衣櫃,看到黎華先前送的還沒在公開場合穿過的上一季長款晚禮服,拿起又放下,最後還是挑了件自己新買的當季中長款禮服道:“到時候我會穿銀色緞面禮服,配黑色高跟鏤空鞋。”
“好的,那明天見。”
第二天,郝友乾準時將車停在了凌瑋翎家樓下,並親自下了車,而不是讓司機幫她拉開車門,“你今天真美。”郝友乾由衷地讚美道。
凌瑋翎的禮服是平口的,搭了件水藍色的素面披肩,斜開叉,露出小半截潔白的大腿,優雅地笑:“不會給你丟人吧。”
“當然不會,一看你就精心打扮過,這套裝扮是為了出席這次晚會特意準備的吧,請務必將賬單寄給我,由我來承擔禮服的費用,”見凌瑋翎有拒絕的神色,郝友乾又連忙補充道:“我堅持。”
凌瑋翎見狀,便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坐到了車上。
晚會在蕭家某度假別墅舉辦,八點正式開始,車行了近一小時才到,當凌瑋翎禮貌性地挽著郝友乾踏入舞會大廳時,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雖然她在眾多華麗打扮的女性中並不算多搶眼,不過此時正拿著酒杯,站在蕭依莉身邊的黎華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臉上神色如常,只是握著酒杯的指尖因用力微微有些發白。
凌瑋翎也注意到了他,他穿著一套白色西裝,身邊的蕭依莉則穿著粉色長禮服,兩人看起來很登對,都說喜歡穿白色的人比較自戀,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只是淡淡地朝他點了個頭,便轉過身,和郝友乾一起,走到了他朋友的那區,雖然不大厚道,但心裡確實有種暗爽的感覺。
雖然說凌瑋翎一開始答應郝友乾的邀約的確是為了氣黎華,但此時,若是不帶有色眼鏡地來看郝友乾,他除了認為女人都愛他的錢、年紀大了點以外,還真的沒什麼可挑剔的地方。至少他幾乎無條件地讚美女伴、體諒女伴的做法讓凌瑋翎覺得很受用。
比如今天,凌瑋翎穿的是一雙新鞋,跟又高,微微有些磨腳,雖然她沒打算透露這一點,對郝友乾那群過來打招呼的朋友們,全都笑臉相迎,講話也優雅得體,即使在他們討論商業上的事,自己插不上嘴時,也始終面帶笑容。
不過在跳完開場舞后,郝友乾似乎還是察覺到一些異樣,“新鞋硌腳?”
“還好,不算很嚴重。”凌瑋翎無所謂地說道,畢竟很多時候為了工作,她就是更不舒服得多的鞋子也穿過。
“那你先在這邊坐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