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手術中的紅燈已經亮了兩個多小時了。單佑跟導演杜濤焦急的等待著。這時沈毅和呂程也一前一後的趕到了。
“怎麼回事。”沈毅看著手術室門口沉默焦急的兩人說。
單佑什麼也沒說,因為他知道這時候解釋的人並不是他。杜濤上前一步走到沈毅的身邊。
“言景所帶的威亞出現問題,這件事我會查的水落石出的。沈總請放心。”杜濤像是知道什麼一樣,緊皺眉頭。語氣沉重的說。
沈毅點點頭,什麼也沒說。這時手術中的燈熄滅了,手術室的門開啟了。出來一位中年男子,他摘下口罩。單佑立馬衝上去。其他人也走了上去。
“請問言景怎麼樣了?”單佑雙手捏的很緊,仔細看還有點微微的顫抖。
“你們急救的很及時,如果沒有急救可能都會留下殘疾。現在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要靜養一段時間,不然很容易留下後遺症,等下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醫生微笑著說。
聽到這,眾人也就安心了。之後杜濤告別了他們,說的回去還有事情要做。留下單佑,沈毅,呂程在病房裡守著一直昏迷著的言景。
“小佑謝謝你,我聽杜導說了,是你給小景做的急救。要不是你小景可能。。。”沈毅滿臉謝意的說著。
“言景也是我的朋友吧,而且作為一個將來的醫生,看到病人哪有不救的道理。”單佑微笑著說。沈毅聽了之後也笑了。
“單佑是學醫的嗎?”呂程驚訝的說。
“恩,是的。明年就畢業了。”單佑轉過頭對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呂程說。
“哇,好厲害。”呂程誇張的說著。單佑也就是笑笑,沒再說什麼了。
眼看著就要晚上了,但是言景還沒醒過來。沈毅公司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便留下了單佑跟呂程回了A市。
☆、跟弟弟的再一次吵架
言景是半夜1點過醒過來的。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環視一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卻趴在自己床邊睡覺的單佑。和睡在小床上的呂程。言景想動身下去倒水喝。一起身大腿傳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言景又躺回去了,剛躺回去單佑就醒了。
“你醒啦。身體怎麼樣?”言景看到單佑這樣焦急的看著自己。心裡暖暖的。
“我沒事,就是想喝口水。”言景忍者痛裂開嘴角笑著對單佑說。完美的演技讓他的掩飾的很好。
“恩,我去給你倒水,你不要動,你傷了大腿骨。要好好休養,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單佑關心的說著。手上在給單佑倒著水。
“恩,謝謝。”言景接過單佑給他倒的溫水。笑著道謝。
“跟我客氣什麼呀。”單佑摸摸言景的頭。
言景喝了一口水。想開口說話,但是忍住了,又喝了一口水,又準備說話,又忍住了。就這樣反覆三四遍。都是單佑問他有什麼想說的他才說出了口。
“毅他。。。。”言景說了兩個字,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了。
“毅呀?他在你做手術的時候來了。接近傍晚走的。聽他說公司還有急事。”單佑很聰明。他知道言景想要表達什麼。
“是嗎?”言景不由的笑了,發自內心的。因為他知道毅還是擔心他的。
言景在醫院養了一個星期的傷。電影的進度也自然拉低了。言景固執的要繼續拍攝。都拿他沒辦法,就讓他負傷拍攝了。當他來到劇組的時候金任毅不在了。連飾演的角色都換了人。言景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卻含含糊糊的說金任毅有事走了。本來就跟金任毅不和,言景也沒有追問下去。
終於在拍攝了一個半月時候電影狐殤終於拍完了。一行人都迫不及待的訂機票回A市。
剛下飛機出來,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