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哪像你們三個,為了個女的就動不動要死要活的。”
我哈哈一笑,把瓶罐朝把座上一放,對著慕容說道:“嫣兒啊,張悅說她可一點都不擔心你,你看怎麼辦吧別跟她了,跟著她沒什麼好的。呵呵。”
慕容笑了笑,和張悅對視一眼,道:“不跟我老公,還跟你啊再說,我老公那麼愛我,怎麼會不擔心”
隨即慕容和張悅抱了抱,我看過一眼,說道:“老大,真受不了了,她們兩個搞百合,你看怎麼辦”
老大終於不再沉默,對著我說道:“滾,我不搞基。”
我又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說道:“異性之間是為了繁衍後代,同性之間才是真愛”
他們三個朝我鄙視一眼,齊聲道:“噁心。”
跟著,我們四個和碰了一下,盡喝開去。
慕容見我又開一罐啤酒,舉了舉我剛放下的瓶罐,說道:“天闊,老規矩,你都喝完一罐了,那這箱啤酒主要就靠你解決了。”
我瞥了她一眼,道:“你也太狠心了吧。我要喝多了,你捨得啊”
慕容笑了笑,說道:“怎麼不捨得”
我轉過頭,對老大說:“老大,這些主要靠你了,我可喝不了這麼多”
老大說道:“去死,你喝不完,我更喝不完。平時最多也就一瓶。”
我無奈道:“好吧,你們贏了,我儘量解決,解決不了的你們看著辦。”
我們幾個人接著聊了些其餘的閒話,本來略有些沉寂的氛圍終於有些火熱了。
在h湖呆過一個多小時,張悅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回家去了。仍舊提著那半箱未喝完的啤酒,將之分別裝到慕容和張悅的包裡。
我提著慕容的包,接著感嘆一句好沉。老大提著張悅的包,來回晃了晃,笑著說道:“比你的沉。”
我哈哈一笑:“那我們換換”
慕容瞥過我一眼。我苦笑一聲:“還是算了。”
接著,四個人晃晃悠悠了幾分鐘,來到湖西面的馬路邊,打了一輛車,由南向北,馳行而去。
坐在車上,我一直在糾結這樣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去找戚曉月。
這是我臨時想到的。我倚在柔軟的座背上,閉著眼睛,糾結著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
這麼晚了,戚曉月或許已經睡下了,我不該去打擾她,甚至我知道,她不想見到我。我不明白為什麼,就像看不透飛蛾為什麼要撲火一樣。我很肯定那天晚上我沒有喝醉,因為我只喝了兩罐而已。即便我的心渴望一醉,甚至我的心早早地醉過,但我的身體還能夠支撐著我,我的大腦還能夠清晰的指引我來到戚曉月家樓下。
張悅和慕容在低聲說著什麼,我沒有聽到,我也沒有精力去聽了。
“天闊,你去哪”張悅見我一直不言語,隨口問了一句。
我扭過頭,看著她們兩個,慕容和張悅都沒有束髮,兩個人的酒量也不十分好,喝兩口酒臉就紅上一片。路燈打在上面,我清晰的看到上面的緋紅:“唉,我去送你們家嫣兒吧,完了再在新區隨便逛逛。”
“送我再隨便逛逛你好有閒情逸致。”張悅撇了撇嘴,輕笑一聲。
我沒有在意她的疑惑,跟著說道:“那是肯定的了,你難道不怕你們家嫣兒丟了或者被人拐跑了”
“丟了我媳婦家這麼近怎麼會丟至於拐跑,除了你之外估計沒人會做這事。”張悅抱著慕容說道。
“我真服了,你們兩個噁心死我算了。”我用鄙夷的眼光望著她們兩個。
慕容放下包,問我:“天闊,你真要去送我”
我說:“是啊,怎麼,不願意”
“好啊,怎麼會不願意”慕容笑了笑,跟著俯在張悅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