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安回眸之際,不著痕跡的將輪椅朝後拉了幾分。
賀嚴毫無防備,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時羨從自己手中溜走。
冷了眸子,剛要將時羨拉過來,就見一位中年女人朝這邊大步過來。
東看看,西看看,眼神裡帶著茫然。
溫子安適時解圍,「賀先生,羨羨剛做完檢查,還是先讓她休息吧,有什麼話,等羨羨好了再說也不遲。」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不到外人插嘴。」
賀嚴眸如寒冰,卻在轉向時羨的一瞬間,又化作了一汪柔情,「羨羨,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說什麼?
還不是那些車軲轆話?
無非就是解釋他為什麼會給自己下藥?為什麼會和許慕嘉睡在一起?
時羨都不用聽,每一句話她都能猜到。
將牙關咬的極緊,理都沒理他。
轉過頭,「白姨,我們進去吧。」
白阿姨應了一聲,從溫子安手裡接過手柄,推著她往裡進。
溫子安抬步跟上。
卻在即將邁入門檻的時候被一道極大的力氣抓住了手臂。
他回眸,溫然一笑,「賀先生?」
「賀嚴,你幹什麼?」
時羨蹙眉。
賀嚴不動。
抓著溫子安的手越發用力,直到溫子安變了臉色。
一向溫潤的他竟透著些寒氣,「賀先生,請您放開我。」
「賀嚴!」
時羨語調更重,可賀嚴卻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她太知道賀嚴的脾氣了,自從見溫子安的第一面,就把他當敵人一樣。
如果再讓他們這麼僵持下去,事情只會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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