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往事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激地時羨鼻子一酸。
「蔣寒笙的傷沒什麼大礙,我問過孟棋了,他恢復的還不錯,只不過還得再過幾天才能從監護室裡出來。」
賀嚴說著,又替時羨換了另一隻腳。
動作嫻熟的像是跟自己穿鞋沒什麼兩樣。
等都穿好了,才極其輕柔地將她雙腳放在地上。
「你去看看他也好,讓他安心一點。」
話落,賀嚴起身,小心翼翼地摻著時羨起來。
監護室。
進去前,賀嚴和時羨在護士的安排下換了無菌服。
蔣寒笙仰躺在病床上,就算帶著氧氣面罩,也難掩蒼白憔悴。
不過幾天時間,卻肉眼可見的瘦了許多。
瞧他這幅樣子,時羨幾乎快要被自責給淹沒了。
想說什麼,可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千言萬語皆化作眼底珍珠,啪嗒啪嗒的順著眼角落了下來。
「阿羨。」
蔣寒笙動了動有些乾涸的唇瓣。
想抬手替她擦去眼淚,可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末了,只得安慰了句,「你別哭,我沒事的,已經好多了。」
「對不起……」
時羨捂著唇哽咽,一遍遍的和他道歉。
也不知是因為連累他捱了槍子,還是也將他牽扯到了這些禍事當中。
「我們難得見面,別說這個了。」
蔣寒笙帶著氧氣罩,說話不太清楚。
扯了扯蒼白的唇瓣,眸子微轉,落在一旁的賀嚴身上。
深呼吸幾下,才有氣無力地開了口,「前兩天,有警察過來找我問話,綁架案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挺順利的,所有的涉案人員已經被押往國內了,準備開庭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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