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護我?」
時羨怒極反笑,「我在吃飯我在談生意啊,哪裡你保護?」
說罷,冷眼睨著他,「難不成,還能有人在我飯菜裡下毒嗎?」
「這可說不好。」
賀嚴聳聳肩,「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
時羨被懟的一時語塞。
掐著腰,微微氣喘,半晌才說,「蔣總和莫建國不一樣,他是謙謙君子,是很懂禮貌的,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不見得啊,他是個男人,男人在外誰不是衣冠楚楚,風度翩翩,心裡到底想什麼,根本不會露在表面,我也是男人,男人想什麼,我最清楚了。」
「男人想什麼你清楚,女人想什麼你不清楚,你在這兒,我還怎麼談生意?」
「誒。」
賀嚴打了個響指,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沒有攔著你在這兒談生意哦,不過,我不管你是談生意還是談什麼,反正,我今天要在這兒彈鋼琴,你也不要管我。」
「我告訴你,我管定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換個地方吃飯,天天吃,頓頓吃,我看你怎麼還怎麼跟!」
話落,她扭頭回了包廂。
推開門,蔣寒笙正面帶淺笑地坐在桌子前,等她過來。
時羨歉意極了,剛想再次道歉,才發現鋼琴前不知何時又坐了一個人。
單看背影,時羨就能認出來。
偏他不知收斂,特意露了個正臉給時羨瞧。
見她面對蔣寒笙時的臉色垮了,修長的手指才歡快的在琴鍵上盡情飛舞。
可越聽,蔣寒笙心裡便越疑惑。
時羨的臉色,也在音樂中逐漸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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