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轉告將軍,由他具體確定會面的時間,這件事得加快了,不然就讓那邊佔了先機。”
雲動陪著笑道:“是是是,阮將軍面前還請李省長替我多多美言幾句,一旦事成,方某必當感激不盡。”
這話裡就是向李傳宗表明,如果真的和你說的那樣,自然有你的好處。
李傳宗這樣沉浸官場多年的老手自然心知肚明,他不懂聲色地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告辭了,來日再會。”
鄭新輝忙挽留道:“這麼急著幹嘛!進去露個臉,喝兩杯再走啊!”
李傳宗笑著婉拒了,說自己趕著會廣平。
鄭新輝無奈,和雲動一起將李傳宗送出了會所。
“呵呵,終於跳出來了,看來他們很急,不想看著你這塊肥肉被黎昌平他們一口吞下,他來就是打前站的,想把你穩住,然後他們會使出手段將局勢扭轉過來,你現在是穩坐釣魚臺,就等著他們上鉤吧。”看著李傳宗的車子走遠,鄭新輝微笑著道。
“呵呵,這才剛開始,做戲要做足,吊吊他們胃口也好。”雲動冷笑了兩聲。
鄭新輝乜了他一眼,笑道:“看不出,你年紀不大,老奸巨猾。”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我們是一邊的好不好。”雲動洠Ш悶�氐饋�
一句話,說得鄭新輝哈哈大笑,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
笑罷,鄭新輝看著雲動,神情凝重地道:“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他們不知道,我的底細你知道,他們不知道,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們才是一條線的,路我已經鋪好了,下面該看你的了。”
見鄭新輝這般聲色,雲動心中暗暗好笑:你如果知道我根本就打著投資的幌子,專門來對付阮成江的,不知道你還敢不敢說我們是一路的,怕是要避之不及吧。
但他嘴裡卻道:“放心,鄭總,我這次就算是風險投資,一旦投準了,今後幾十年的路都是一片坦途,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今天為我所做的一切,方某洠С薟煌��亟��魍急ā!�
鄭新輝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心中施施然的接受了。
兩人攜手回到宴會大廳,看到安南的一干貴婦們將伊娃和王丹妮圍在中間,眾星拱月般的誇讚著,有的向她們討教妝容的技法,有的打探她們裝束的搭配,其實都是在藉口套近乎,但伊娃和王丹妮都是蕙質蘭心,哪能不明白她們的心思,又都是經歷過這種場合的,除了安南語還不是那麼嫻熟之外,應對得遊刃有餘。
見到鄭新輝和雲動進來,一干貴婦們才散開了些,但中間有許多人擺出一副脈脈含情的模樣,低著頭,抿著嘴,面含嬌羞地向雲動拋著媚眼,搔首弄姿,就像一堆曠女怨婦。
雲動不禁頓感一陣惡寒,心裡打了個冷戰,趕緊悻悻地低著頭,不敢看這群母狼們哀怨的目光。
走到兩女的中間,還得繼續裝模做樣的和她們周旋,可這時只覺著腰間的軟肉被一隻芊芊玉手狠命地擰了一把,他瞥了一眼王丹妮,只見她笑靨如故,神色不動的樣子,只好在心中叫屈,不敢聲張,忍著痛,嘴上依然笑語盈盈,強作鎮定。
好容易熬到了宴會結束,三人上了車,這時王丹妮笑滋滋地看著雲動道:“方董,今晚可是風光無限啊!都快成安南上流社會的大眾情人了,心中作何感想啊?”
那話中明顯呷著醋意,雲動心中發毛,苦著臉道:“哪有,借我兩個膽子也不敢吶,再說你們都不知道你們今天有多美,那叫一個震驚四座,光芒萬丈,那些歪瓜裂棗在你們面前都不敢抬頭,自慚形穢,我壓根都不會拿正眼瞧她們。”
見他義正言辭的模樣,伊娃和王丹妮忍俊不住,咯咯笑做一團,前仰後合。
王丹妮嗔怪道:“洠�氳劍�錳玫撓パ郟�尤灰不岱畛腥肆耍�牛�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