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是同樣敏捷,出拳踢腳速度很快,不過武鋒有童子功在身,精元充沛,力氣也大些。那人沒幾下,就被他壓在下風。
我走過去的時候,那人瞥眼看過來,然後立刻大叫:“不要打!我認識蘇銘!”
我冷笑一聲,說:“我認識奧巴馬。”
武鋒一聽這話,哪還會不明白我的意思,當下出招更狠。那重偌萬鈞的拳頭,打的虎虎生風,時不時變拳為爪,狠辣的抓向對方的喉嚨,膝蓋更是片刻不離對方的下體。那人頓時被逼的手忙腳亂,在狹小的房間裡東挪西蹭。在連續被武鋒打中兩拳後,他大喊:“蘇銘要死了!”
我微微挑眉,說:“武鋒別打了。”
武鋒的拳頭微微一頓,而那人也立刻鬆了口氣,然而頓下的拳頭,立刻以更快的速度揮擊在他頭部。那人猝不及防,被打的半暈,武鋒直接欺身上前,將他手臂扭過來。動作狠辣,那人的關節都發出咔嚓一聲響,也不知是斷了還是脫臼。
他痛呼一聲,說:“不是說不打了嗎!”
我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蠱毒,說:“只是說不打,沒說不抓你,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偷偷摸摸來這幹什麼!”
那人用武鋒扭著手臂,又用膝蓋頂住後背壓著,動彈不得。聽見我問話,便說:“我真的認識蘇銘,是他讓我找你來幫忙。”
“找我幫忙?”
那人忍著手臂的疼痛,把這事說了一遍。
在與我分別後,蘇銘回到馬來西亞,他很守信用,準備刺殺那個私生子。這人是私生子身邊的保鏢,兩人曾一起幹過很多見不得光的勾當。蘇銘將他買通,以便增大成功率。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房間裡只有他們三人的時間,蘇銘果斷動手。誰知,那私生子好像早有警惕,兩人這邊動手,那邊就跑進來一堆保鏢拿槍突突。蘇銘被打傷,只能與他慌張逃竄。
但是,私生子身邊還有降頭師,用他們留下的血下降。蘇銘自知逃不掉,便以蠱為他護身開路,並告訴他,去找一個叫楊三七的人,還囑咐他,一定要說來馬來西亞能解咒鬼降。
之後,腿部受傷的蘇銘被抓,而他則順利逃脫。但降頭師在後面追殺,他走投無路,只能給我發資訊。這也是為什麼我打電話,卻始終沒人接的原因。
如果讓我知道是來馬來西亞救人,他嘴皮子說破我也不會答應。
蘇銘確實瞭解我,我也沒說錯他,這傢伙真是個陰險的小人。知道我不會來,便讓人用咒鬼降騙我!
我毫不猶豫,對武鋒說:“放了他,咱們回國,真他孃的晦氣!以後再也不跟外國人一起玩了,都是騙子!”
武鋒當即鬆開那人,然後去拿行禮。那人大驚失色,連忙說:“你們可不能走,你們走了,降頭師一定會殺了我!”
我說:“殺不殺你,關我屁事?大老遠把我騙過來還沒找你算賬呢,趕緊滾蛋!”
“蘇銘也會死的!”
“我跟他不熟。”
那人再次喊:“我沒騙你,真的能解咒鬼降!”
我冷笑著往房間外走,說:“我也沒騙你,孫猴子來我家撒過尿。”
那人說:“這是真的,請聽我把話說完,如果到時候還是不信,你走我絕不攔著!”
這話還算實誠,我抬手看看錶,見時間尚早,同時也想聽聽他究竟能編出個什麼花來,便說:“你講吧,給你五分鐘時間。”
那人點頭應下,然後問我:“楊先生知道釋迦摩尼佛嗎?”
我說:“廢話,你要問我加藤鷹是誰我還真不知道。”
“加藤鷹?什麼品種?沒聽過。”那人唸叨了兩句,然後跟我說起這麼一件事。
釋迦摩尼佛在入滅,也就是涅槃前,曾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