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提示聲出現的同時,一道身影顯露出黑暗。
咖啡色的休閒西裝,戴著副窄框的墨鏡,二十來歲的年紀。只是……
顯露出身影的三號,滿臉紫裡發黑。甚至,嘴裡咕嚕咕嚕吐著白沫。
身體輕輕搖晃,3號咖啡色西裝墨鏡男跟閹掉的黃瓜一樣,歪歪扭扭的栽倒在地。
“咳。我這死法……”3號咖啡色西裝墨鏡男無語的吐槽聲,迴盪在屍體旁:“太不雅觀了點吧。”
“我是個民!不用質疑我身份,我確實是民。如果我是盜賊,肯定會認個衙役發民證、或報查殺亂場的。”3號咖啡色西裝墨鏡男再次強調了一遍:“我確實是個民,不亂場。就這樣吧。”
$$3號咖啡色西裝墨鏡男發言剛剛結束,15號的身影緊跟著出現。
藍底的沙灘短褲,赤著胸膛,留著板寸頭型的15號鼻樑上戴著副特大號的蛤蟆太陽鏡。
在15號沙灘短褲蛤蟆鏡男出現的瞬間,四周黑暗中突兀的射出密密麻麻的釘書釘。
劈里啪啦,無數的釘書釘,瞬間把15號沙灘短褲蛤蟆鏡男打成了個篩子。甚至,連鼻樑上的蛤蟆鏡都被打的稀碎。
“首先表明下我身份,我是個民。”15號沙灘短褲蛤蟆鏡男頓了頓:“十號是第一夜唯一一個死掉的,盜賊不可能第一夜不出刀,所以十號一定是被盜賊刀的。只是不知道十號是什麼身份死的。”
“這一夜,三號是觸發了天譴,被老鼠藥毒死的。我一定是被盜賊刀的,所以我認民是毋庸置疑的。但是……”15號沙灘短褲蛤蟆鏡男話風忽然一轉:“三號認民,未必就一定是民。”
“沒錯,盜賊死在天譴下,很可能會認衙役發民證、或報查殺亂場,但不代表盜賊不會認民!盜賊認民的話,會讓衙役跟民認為場上還有四個盜賊,會對衙役有一定恐嚇作用,使衙役在考慮是否強勢控場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所以……”15號沙灘短褲蛤蟆鏡男總結了一句:“三號認民,但未必是民。”
“丟個水包吧……”15沙灘短褲蛤蟆鏡男想了想:“盜賊刀十號,應該是想悍跳的。十一、十二應該有盜賊,可這一圈倒的是我,不是十一號,那十一號應該就是個盜賊;這圈刀我的話,盜賊應該還是想悍跳,那就是十六、一里面出盜賊。一號我覺得應該是個好人,那十六號一定是盜賊。那十六跟十一的水包吧!就這樣吧!他倆立衙役,也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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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刀刃敲擊在菜板上,節奏的發出嗒嗒聲。
土豆被齊整的先是切成片,然後再切成絲。
簡單的炒了個土豆絲,安毅端著飯菜走到飯廳。
拿了個窩窩頭放到桌腳下的小飯盆裡,安毅稍稍楞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狗狗已經送走一段時間,但安毅難免有點不適應。
這種感覺,老爸老媽剛剛去世時,安毅也曾有過。
總之,就是本能的還以為家裡有其他家人存在……
捏了下眉心,安毅草草的填起空落落的肚腹。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安毅楞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碗筷。
取過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安毅眉頭稍稍皺了一下。
眼熟的號碼,只是簡單的回想了一下,安毅就想起這個號碼的主人是那個叫蕭笑笑的女孩。
想起那個傻乎乎的女孩,安毅臉頰上不自覺的浮起絲笑容。可這絲笑容並沒有在安毅臉上持續太久……
眼簾微垂了一下,安毅目光閃爍。
對於那個叫蕭笑笑的女孩,安毅不否認確實有些好感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