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清醒了,他雖然在喊著冤枉。心中卻是死灰一片,在他看來,栽贓陷害的事情是存在的,不過不是警察,而應該是蠻豹。
除了蠻豹,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拿到這麼多的毒品,除了蠻豹,也沒有旁人能開啟保險櫃。而事發前蠻豹的離開,似乎也能說明問題了。
“袁丙奇。我沒有說那些東西是毒品啊,你怎麼就知道是毒品?”
胡保國笑眯眯的說道,忽然臉色一繃,右手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怒喝道:“死到臨頭還不老實,毒品是從你包裡取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我不知道那是毒品。”
**上的傷痛和麵前的證據,讓袁丙奇此刻已經失去了方寸,口中喃喃道:“就算那些是毒品,我也只是藏毒,我……我沒有販毒……”
作為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毒販。袁丙奇對相關法律很瞭解,藏毒的罪名要比販毒輕很多,最高刑罰只是無期徒刑,尚且不夠死刑的標準。
“藏毒?袁丙奇,你別忘了,毒品是從你身上截獲的,這可以定義為運毒。”
進入到專案組之後,胡保國惡補了不少關於毒品犯罪的律法,聽到袁丙奇的話不由冷笑道:“按照刑法規定,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蠻豹,賈林,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胡保國的話徹底了擊潰了袁丙奇的心理防線,此刻的他並不恨面前的這些警察,而是將所有的怨念都集中到了蠻豹的身上,在袁丙奇看來,就是他出賣的自己。
“蠻豹?”
胡保國聞言一愣,他知道有另外的行動小組在抓捕蠻豹,但是有些不明白,袁丙奇提起蠻豹的時候,為何會如此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難道他認為這些都是蠻豹做的?”
胡保國心中一動,聲音變得柔和了起來,開口說道:“袁丙奇,老實交代問題,你也不一定就是死路一條,說說,蠻豹去哪裡了?”
“這些都是蠻豹做的,他的真名叫賈林,你們快去抓他,他要從津天港逃走!”
袁丙奇心中的恨意,已經讓他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判斷,他就想讓警察將蠻豹抓起來,和自己一起上刑場。
袁丙奇倒是沒懷疑蠻豹是臥底的可能性,因為以他所犯下的罪行,足夠槍斃一百回的了,顯然不可能與警方合作。
那就只有一個結論,蠻豹是貪圖存在泰國以及瑞士銀行的數億資金,只要將自己送上刑場,那些錢就都將是蠻豹一個人的了。
“蠻豹要逃走?”
胡保國聞言一愣,給劉大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審問,自己則是出去給指揮部打了電話,將訊息通報了過去。
袁丙奇心理防線已經近乎崩潰,審問工作並不需要胡保國去參與了,警方有的是審訊專家,站在雨勢漸小的屋簷下,胡保國掏出香菸吸了起來。
“媽的,這臭小子跑哪去了?他怎麼做到的啊?”
整個專案組,怕是隻有胡保國才知道,這一切並非是順其自然發生的,而是秦風在背後搞的鬼,當然,這話即使他說出去,怕是也沒幾個人會相信。
就連胡保國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見過秦風,中間間隔的時間尚且不到兩個小時,秦風居然就完成了栽贓嫁禍的行徑。
對於胡保國而言,這次的功勞真是太大了,這件直達天聽案件的破獲,將會使胡保國原本定型的仕途軌跡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至於最終結果如何,胡保國自己都無法預測。
抓到了主犯,並不代表案子就結束了,除了胡保國這一組抓捕行動組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