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孟林不說話了,秦風一臉陽光笑容的看向了女警。說道:“警察姐姐,什麼案子。您問吧,只要我知道,一定說。”
“叫警察就行了,姐姐兩個字就去掉吧。”
聽到秦風的話後,孫麗不由笑了起來,雖然她也很想繃起面孔。但對著秦風這樣一個陽光少年,這臉面也不是那麼好拉下來的。
“少扯那些沒用的,問案子。”見到這情形,孟林大感失策。
原本叫上孫麗,是分局刑偵那邊聽說要去學校。特意找了個女的,沒成想一進門秦風就喊起了大哥大嫂,這要是傳入到老婆耳中,孟林還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呢。
“好吧。”
見到領導發話了,孫麗正了下臉色,嚴肅的說道:“秦風,請問昨天晚上六點到七點之間,你在什麼地方?”
“六點到七點?”秦風想了一下,說道:“六點我在食堂吃飯,七點鐘在圖書館,八點回宿舍,怎麼了?”
“沒什麼,你只要回答問題就好。”
聽到秦風的話後,孫麗鬆了口氣,秦風既然能說出他所在的地方,取證是件很容易的事,換句話說,已經可以排除秦風作案的嫌疑了。
“秦風,你是不是在幾天之前,出售過一套價值三百萬的玉器呢?”孫麗一邊問一邊做著記錄。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賣給的聶天寶聶老闆,怎麼了?”
“那麼你這套玉器是從哪裡來的?”孫麗停下了手中的筆,眼睛緊緊盯著秦風。
“我和朋友在津天古玩街經營了一家店,有人上門賣的!”
秦風很坦然的說道:“我收的那一套玉器是傳承古玉,並不是文物,也不違反國家的法律?請問我出售給聶老闆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嗎?”
對於古玩行裡的門道,秦風比誰都清楚,這些玉器的來歷他都做了處理,甚至連收玉器所花費的開支都做了帳。
當然,那套玉器是秦風用撿漏的方式淘來的,花費不過幾千塊錢,古玩街上每天都散攤都在換著人,警察就是想去查也查不到的。
孫麗搖了搖頭,說道:“你買賣玉器的方式沒有什麼不妥,不過那套玉器,在賓館裡被人偷了……”
“什麼?被人偷了?”
秦風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嚷嚷道:“聶老闆還欠我五十萬沒給呢,怎麼……怎麼就會被人偷了呢?那……那我這五十萬問誰要去?”
那天從會所回到學校的第二天,秦風就接到了聶天寶的電話,在電話中聶天寶說等他過幾天回石市籌措好資金後,就把另外的五十萬打到秦風的賬上。
秦風原本是想催促聶天寶儘快將錢打進來的,五十萬對秦風來說也不是筆小錢了。
不過秦風轉念一想,就憑聶天寶那做生意的秉性,在玉器丟失後,肯定不願意再支付那五十萬的餘款了,秦風卻是正好可以藉此將他逼出京城。
所以秦風一直都沒再提五十萬的事兒,這當口卻是正好借題發揮了,一把拉住了孫麗的袖子,說道:“警察姐姐,你們要是找不到那玉器。聶……聶老闆的錢是不是就不給我了啊?”
“什麼五十萬?這個我們不知道啊?”
孫麗被秦風說得莫名其妙,她並不知道聶天寶購買秦風這套玉器,還有五十萬的尾款沒有結清,不過即使知道,這事兒也不歸警察管啊。
“哎,你們不能這樣啊。我有證人的。”
秦風愈發著急了,說道:“聶天寶說這話的時候,玉石鑑定委員會的柳會長可是就在旁邊的啊,我可以讓他來作證的……”
“有證人?那倒是可以起訴聶天寶……”
孫麗雖然不是經偵那一塊的,但對這樣的案子也不陌生,當下說道:“不過像這麼大一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