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妹妹了?”胡保國沒和那幫小子胡鬧喝酒,而是來到了秦風的身邊。
“是想妹妹了,一天找不到葭葭。我這心一天都不會安寧下來。”秦風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胡大哥,今兒陪我多喝點,咱們不醉不歸……”
“得了吧,你就是個酒桶。喝多少也沒見你醉過。”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夜裡我要值班,你和他們去喝吧,我找苗老下棋去……”
正如胡保國說的那樣,秦風就是喝再多的酒,真氣在體內遊走一圈,頓時就將體內的酒精給化解掉了,借酒消愁這句話並不適用在他身上。
“都別回去了,今兒全都住下吧!”
當酒席結束的時候,酒量不怎麼樣的馮永康和朱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而得到了華家認可的劉子墨,更是喝的滿口胡言。
將喝醉的幾人安排進了房間,秦風回到了院子裡,胡保國和苗六指下起著象棋,不過胡保國的水平一向很臭,沒走幾手棋就被苗六指給將死了。
“不下了,和苗老您下棋,簡直就是找虐啊……”看到秦風過來,胡保國站起身來,說道:“今兒我還要去值班,秦風,你和苗老接著下吧!”
隨著地位的變化,胡保國是越來越忙了,越是過節,他們越是要小心一些突發案件。
“還是要注意身體啊。”送走胡保國和沈昊之後,秦風回到了中院,笑道:“老苗,也不知道給領導留點面子?”
“他的棋下的太臭,我想讓都沒法讓……”苗六指聞言苦笑道:“看來他的那些手下讓棋讓慣了,咱們的胡領導還以為自己水平有多高呢……”
“那倒是,和他下棋,那簡直就是種折磨……”
秦風也笑了起來,以前在監獄的時候,就沒人願意和胡保國下棋,因為他不但水平臭,棋品也不好,經常悔棋,秦風讓他個車馬炮都能殺得他丟盔棄甲。
“現在怕是有人搶著想和他下棋呢,地位不一樣了嘛……”
取笑了幾句胡保國之後,苗六指忽然面色一正,開口說道:“秦風,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老苗,什麼事?想找老伴了?”秦風笑嘻嘻的問道。
“一邊去,我都八十多歲的人了,還找什麼老伴?”
苗六指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風,回頭往幾個廂房裡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最近一直在查這兩百年間的近代史,還真被我發現了點東西……”
“你在查近代史?不會還惦記著太平天國的藏寶吧?”秦風哂笑了一聲,說道:“老苗,咱們現在又不缺錢,何必去冒那風險?”
有句老話叫做好奇害死人,雖然將那沙盤上的地圖早已記在了腦海裡,但秦風還真沒有去探寶的意思。
因為現在的秦風並不缺錢,他沒必要去冒著盜墓的風險,去尋找傳說中太平天國的寶藏,畢竟金陵是華南重地,稍有差池就會被人發現的。
“秦風,我大半截身體都已經入土了,難道你真以為我想的是那些金銀珠寶?”
聽到秦風的話後,苗六指嘆了口氣,說道:“你也知道,我出身盜門,而師父生前最遺憾的就是未能尋得太平天國寶藏的下落,我……我想完成師父的遺願……”
苗六指的師父江一手,算的是這百多年來盜門所出的一個奇才,要不是被弟子李聖武暗算,他真的有可能一統盜門。
但江一手臨終之際,除了未能統一南北盜門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沒能尋得太平天國的寶藏,這兩件事都讓他引以為憾。
如果一直沒有寶藏的下落,苗六指也不會去想幫師父完全願望,但是自從發現了那個密室中的沙盤之後,尋找寶藏的心思也就萌發了出來。
“老苗,如果真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