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在一起。如果港島失蹤那麼幾個人,也查不到咱們身上吧?”
“那好,項老弟,你就再個安排場子吧!”
白振天是問弦知雅意,當下點頭應承了下來,他知道秦風是想讓自己等人給他打個掩護。以方便他的行動。
項華祥也明白秦風的意思,一行人離開酒吧後,又來了項華祥旗下的一家夜總會,不過沒有人發現。在進入夜總會之後,秦風就悄悄的從後門離開了。
在夜總會的後門巷口外,項華祥已經安排好了一輛不起眼的灰色麵包車,車門沒有關,鑰匙就插在了裡面。
“還真是彆扭,看來應該讓項老大找個司機的。”
雖然午夜時分港島馬路上的汽車並不是很多,不過秦風還真不習慣開右方向的汽車,尤其是還需要靠左行駛,就更讓他感覺難受了。
在接連兩次差點和對面駛來的汽車迎頭相撞之後,秦風乾脆將車速降到了50公里左右,靠著左邊慢慢的行駛了起來。
“深水埗?”
半個多小時後,秦風將車子停在了一個街區的外面,藉著車頂的閱讀燈看起了地圖,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叫做深水埗的地方。
埗通埠,指的是碼頭的意思,位於九龍半島的深水埗,是港島最早發展的區域之一,亦曾為工商業及交通樞杻。
不過時至今日,深水埗的大部分土地都已經興建了住宅,而港島的屋村就位於這個地方,也就是俗稱的貧民區。
和中環那些地方相比,秦風現在所處的位置甚至不如內地的一些三四線城市,破破爛爛的街道和低矮的房屋,幾乎讓秦風以為來到了內地農村。
在秦風停車的街道外面,則是一個夜市,雖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但這個夜市依然很熱鬧,一些小攤販的喊叫聲不絕於耳。
在街道的兩旁,有很多諸如按摩推拿的招牌,秦風倒是很熟悉這種場景,因為在早期的港臺電影裡,經常會出現這些畫面。
“藏在這裡,倒是挺難找的。”秦風推門下了車,慢悠悠的走進了夜市,鼻端頓時充斥著各種難聞的氣味。
“媽的,怪不得老子上次跟丟了。”
秦風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住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從事一些底層工作的人,就像是此時走在秦風前面的那個人,身上就滿是魚腥的味道,顯然是剛出海回來的。
走過這個不算很長的街道,一片屋村出現在了秦風面前。
這些公共屋大多都是五六十年代興建的,規劃極差,地上汙水橫流,時不時的還能從一些亮著燈的屋子裡聽到孩子的哭聲。
在屋村外面的路燈下,一夥肩膀上有著刺青紋身的年輕人正在吆五喝六的賭著牌九,不時的向那些從市場出來回家的女孩子們吹著口哨。
“衰仔,看什麼看?”一個嘴上叼著煙的年輕人衝著秦風瞪了一眼,挑釁之情溢於言表。
“大佬,路過,我路過的!”秦風臉上賠著笑,點頭哈腰的從那幾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貓仔,那小子穿的不錯啊。”當秦風走過去之後,一個長著三角眼的年輕人使勁的盯了幾眼秦風的背影。
“盯上這小子。”
貓仔點了點頭。這些整日混在屋村的人,眼睛都是十分的毒,一眼就看出秦風不是本地人,而且從衣服到腳,穿的都是品牌。
對於這些不入流的小痞子們來說,這樣的肥羊放掉就太可惜了,充其量從他身上也能搞到幾包煙錢的。
扔下手中的牌九,貓仔幾個人遠遠的吊在了秦風的身後。
“媽的,真有不長眼的東西。”秦風微微搖了搖頭,加快了幾分腳步。在那亂搭亂建的屋村裡,很容易就將幾個人給甩開了。
繞了一圈回到了停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