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了,以秦大榜首的才情,區區七步詩又怎麼能難到秦榜首呢?秦大榜首還是在大家面前露兩手吧!也好讓我們這等渣渣一睹秦大榜首的風采!”
秦生故意裝熊,滿臉難為情的說道:“想必朱大神童也知道,七步成詩的艱難了,整整聖元九國,文氣才情出眾者強者甚多,已經數百年了還從未出過一個可以七步成詩的文生,就更不用說像我這等只是童生的小生了,朱大神童過獎了!”
其實,為的不是僅僅一首七步詩。
對於朱文而言,為的是羞辱秦生,已報當日奪取童生榜首之仇。
對於秦生而言,他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等著事情進入白熱化,他再趁機說出心中早就準備好的那首七步詩。
看著秦生並沒有半點變化,語氣還是一樣的強硬,在朱文一旁的富少不屑的說道:“朱兄,看來秦大榜首之前的什麼雙甲童生聖前童生都是假的,難怪這次秀才試中他秦生成了我們道縣的白卷秀才了。”
“白卷秀才,白卷秀才,秦生你要認輸也罷,不過自古勝利者有嘉獎,失敗者有懲罰之說,既然秦生你自動認輸,那麼就要接受輸的懲罰,那麼就請秦生你丟了手中的文房四寶吧!”
“對!認輸的人沒有資格做儒道的學生,儒道之人應該有永不認輸的氣魄!”
“就是就是,秦生你連半個字都沒作,怎麼能知道自己作不出這七步詩呢?既然如此的無能,就不要褻瀆了我們至高無上的儒學!”
見此,秦生仰天長嘆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這可是你們逼我秦生的,秦生見此處人多之眾,要是作出了七步詩,不但自己又要揚名引起道縣轟動,更主要的是秦生會讓朱大神童和諸位沒有面子的!”
“哈哈哈哈!”幾個富少一陣大笑。
“秦生啊秦生,你還真的當自己是文氣才情出眾了,還真的當那麼一回事了!”
此刻,朱文聽到秦生所說,不經也露出了不屑的笑臉,陰險的對著秦生說道:“那好,我朱文和大家就洗耳恭聽秦大榜首的七步詩了!請秦大榜首出詩吧!”
秦生故意露出一種質疑的目光說道:“朱大神童此話當真,當真願意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嗎?”
“出醜!秦生啊,你不要太自信了,有本事的話你就開始吧!我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秦大榜首出醜,還是我朱文等眾出醜!”
“既然你們那麼的想出醜,請你們不要怪罪秦生了!”
“秦生不要再拖延了,有本事的話開始吧!”
秦生看著他們都是不屑的模樣,頓時開口唸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秦生所走七步之後,一首七步詩渾然天成。
當朱文走出七步完成這首七步詩之後,平靜的對著朱文等人說道:“諸位,秦生獻醜了,不知這首算不算七步詩呢?” 秦生仔細察覺著他們,發現在朱文的手中有著一頁白紙黑字,想必朱文早就在自己沒有到來之前,就已經作出了詩作,否則依照朱文的秉性,自上次輸在秦生手下,絕不會輕易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找沒趣。
朱文看著默不作聲的秦生,除了要和秦生比作詩之外,臉上浮出一絲陰笑裝模作樣的說道:“素聞秦大童生文才過人,乃是我輩所學習的楷模,如此,要是就這般隨便的比詩,恐怕會降低了秦大童生的身份,為了更加能顯示秦大童生的才氣,秦生,我們作詩定下一個規矩可否!”
面對朱文的故意挑釁,秦生朗朗說道:“當然可以,我秦生甘願奉陪!請朱文神童說出這個規矩來吧!”
朱文眼珠子一轉,故意裝出一種深沉的模樣說道:“既然秦大榜首願意的話,我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