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這一次也要全被收回去了,在此之前,我可不能便宜了柳家,所以我應付完岳父岳母,還得去柳家鬧一場,得點便宜,再給一號一個藉口收回我的軍權,皆大歡喜,我就做我的逍遙富豪去。”
說完之後,不顧二人的驚愕之色,大笑著走出了范家小院,開車來到了離家,離塵早就準備好了酒宴,一號也來到了,酒宴擺在了離塵的書房中,四個菜兩瓶酒,三人落座後,曲風便將一張銀行卡交給了趙一平。
“這是范陽兩家孝敬的,我省了五十噸黃金,這是五十億!”
“什麼?”趙一平和離塵齊齊驚呼,趙一平拿筷子敲了一下吃喝中的曲風腦袋,喝道:“我讓你老丈人把你大清早叫來不是為這事,正事待會再說,你先說說這錢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啊?”曲風沒好氣地放下了筷子,點燃了一根菸,幽幽說道:“我拼命劫了二十多噸黃金,還未捂熱乎呢就被你劫走了,我得把損失找回來吧?所以就去了范家,大鬧了一場,訛詐了點錢,嘿嘿。”
“就五十億嗎?”趙一平怒道。
“幹嘛?你還想搶劫啊?”曲風叫道:“我不要臉不要腚,無恥加賴皮,好不容易從范陽兩家弄了點好處,給你這麼多就不錯了,別不知足啊,嫌少就還給我!”說著便去搶趙一平手中的銀行卡。
趙一平一閃,將銀行卡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次撈了多少錢。”
曲風照樣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趙一平和離塵臉現驚色,趙一平一驚,開口說道:“你小子真會訛錢啊,不費公不費力就賺了二百億,這倒真是本事。”
“一會我再去柳家轉一圈去,給你個收回我全部權力的藉口!”曲風笑著將自己和范陽二人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說道:“柳家不拿出二百億,我就把他家的屋頂給掀了。”
“你有什麼理由去鬧?”趙一平詫異問道。
“柳黛兒不是和我有一腿嗎?”曲風笑著說道:“估計她現在空閨久曠,我去安慰一下她。”
“無恥!”離塵怒斥了一聲。
曲風撇嘴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無恥能敲詐到二百億嗎?你們得了這麼多好處還數量我的不是,你們真是太難伺候了,本來還想著敲詐柳家的錢後和你們二一添作五呢,就憑你這句話免了。”
“柳家沒多少錢的,估計你敲不到!”趙一平笑著說道。
“不是有范陽兩家嗎?我給二人一上午的時間去柳家溝通感情,還怕柳家沒錢?”曲風壞笑著說道。
“啊~~這樣也行?”離塵驚呼道。
“為什麼不行?”曲風反問了一句,自顧自吃著,掏出了兩塊金牌給了兩人一人一塊,“能益壽延年的,一塊給雪姨,一塊給我媽的,男人戴了不管用,你倆別私藏。”
“不就是塊金牌嘛,我們為什麼不能戴?”趙一平愕然問道。
“給你們解釋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這是孕育金蓮血芝的金土,金蓮你知道什麼意思吧?”曲風笑著說道,“你倆可沒什麼金蓮玉足。”
“那血芝呢?”離塵愕然問道。
“當然也是給女人用的了。”曲風笑道:“雪姨和媽都是普通人,礙於身份,我又不能為她們調理,只能戴這金土了。”
“為什麼?”趙一平接著問道。
“俺滴娘啊,你還是讓雪姨問若若吧,這事我怎麼說啊?”曲風苦著臉叫道。
“那給我來個血芝。”趙一平伸手說道。
“你要那東西幹嘛?”
“給茵茵用。”趙一平說道。
曲風聞言一愣,旋即叫道:“那更不可能了。”
“為什麼?”趙一平驚愕問道:“若若能用,茵茵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