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異己,這份人情是還不完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危及華夏利益的害群之馬一個都不能放過,你還得加大反腐力度,不管是老虎還是蒼蠅,該抓就抓,該拍就拍,民怨已深,再不整頓,早晚要亡黨亡國,有曲風幫我們打壓,你還好做點,如果他忙起了龍脈之事,那就有難度了,以一人之力獨抗三家的壓力,我們這些老傢伙可不能服老啊。”趙一平嘆道。
“嗯。”離塵重重點了點頭。
對於華夏兩位最高領導人的話,曲風壓根不知,曲風繼任曲家家主四個月了,除了萬家那塊地,曲風沒有為曲家帶來任何變化,甚至自己的四伯都成了自己的暗探,曲風訛詐了范陽兩家二百個億之後,就決定給范陽兩家一個喘息機會,免得兩家孤注一擲,這就像釣魚一樣,要先把魚遛累了,將其在水中的力氣消耗光了才能拉上岸,越大的魚在水中的力氣越大,一緊一鬆,才是遛魚之道,只是曲風這次釣的還是一條吃人魚,所以下的餌要足夠大足夠香才行,否則食人魚是不會咬鉤的,而柳家,無疑便是一塊極好的誘餌。
曲風晃晃悠悠地便進了柳家,門口的警衛根本不敢攔他,那些特衛也早早躲到了一邊,上一次大鬧柳家時,便看到了曲風的殺機,最後就算一號和二號趕來,曲風還是將柳家鬧得顏面大失,成了首都的一大笑柄,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個月,曲風竟然又來了,而且還是喝醉酒來的,不到中午就喝成這樣,肯定心情不好,誰也不願意當他出氣的靶子。
柳繼軍在院中養了幾隻畫眉鳥,現在天氣暖和了,掛在院子裡鳴叫得正歡,曲風一進院子聽到鳥叫聲後便破口大罵:“賊廝鳥,聒噪,給小爺閉嘴,再叫我把你毛拔光了。”
指桑罵槐一直是曲風的拿手好戲,而指鹿為馬卻是柳繼軍的強項,曲風大罵出聲的賊廝鳥在三年前他也這麼罵過柳繼軍,可惜禽不懂人言,依舊歡快鳴叫著,曲風再次大罵出聲,拔出軍刺便朝幾隻畫眉鳥刺了過去,連鳥帶籠子悉數被劈成了兩半!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曲風晃悠著蹲坐在了地上,用軍刺挑起一截畫眉鳥的屍體,一根根拔著毛,說到做到,曲風還真沒含糊。
“曲風!!!”柳繼軍的驚天怒吼在客廳門前響起,這幾隻畫眉鳥是他的最愛,自己剛才在小後院收拾花草,聽到曲風的大罵聲便趕了出來,便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畫眉變成了十幾塊屍體,這還不算,曲風還在虐屍,虐屍啊!
“幹嘛?”曲風一邊揪著鳥毛,一邊含糊不清地答道。
“你陪我鳥!”柳繼軍暴跳如雷地吼道。
“好~”曲風聞言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說道:“這就是鳥,你要吧。”一邊說著一邊晃悠到柳繼軍身前,眯著醉眼看了看柳繼軍,忽然破口大罵,“賊廝鳥,我不找你這個老東西,我是來找柳黛兒的,她冒充柳婉婉把我第一次騙走了,我要和她算賬!她在哪?”
柳繼軍一聽氣得渾身發抖,曲風已經將自己最得力的附屬勢力潘家搞得滅族了,在東海潘家早已玩弄了柳黛兒不知道多少次,現在竟然還無恥地跑上門來說柳黛兒騙了他的第一次,誰都知道曲風在狼穴裡和蘇煙的關係,現在竟然說自己是個童子,沒被曲風當場氣死也算柳繼軍的心理素質好了。
“曲風~!!”柳繼軍再一次怒吼出聲。
“賊廝鳥,你再叫小爺把你毛拔光!”曲風亦是一聲驚天怒吼,聲音傳遍了附近的方圓四五里的地方,八大家族差不多都在這一塊,還有老一輩領導都在此地,曲風這一嗓子將許多人都驚動了。
在離塵家喝酒的趙一平看著離塵問道:“我們現在去還等會去?”
“別急,那小子在適應的時候會給我們訊號的,他得給你理由教訓他啊,要不他怎麼參加特種兵大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