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劃過,漫天髮絲飛舞,飄飄揚揚盪漾而下!
在這一刻,路韓偉也未再攻擊,天齊的法術也中斷了,那密集的土、全之氣,失去控制而漸漸消散,天齊募然站直了身子,轉過頭,望著對面的那二人。
大漢聽得路韓偉之話也未再出手,飛到路韓偉的身邊,道:“師弟,這人是誰?如何回事?”
路韓偉苦笑了一下,嘴角動了幾動,用傳音之法,將事情起因告訴了大漢。
大漢聽聞天齊曾對五行門不敬之語,也不再聽那後面怒道:“敢辱師門者,何必與其多說,師弟,你且在這壓陣,讓師兄我將其擒下,帶回派中交由掌門發落!”
路韓偉可知道自己這師兄的脾氣,俗話說,上善若水,按說精修水術之人,當靜心而平氣,方能領悟那水之柔,水之韌,但他這師兄卻是派中出了名的火暴脾氣,可一身水術卻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從怡然行於這弱水之中便可見一斑,他也知這師兄自小被派中長老收養,對派中名聲維護之極,就如那千年之前,一個小門派掌門出言不釁,其硬是將其門派全滅,就連師門長輩也未將其約束住,路韓偉本不願意其知道這事情,以免鬧大了,而多生事端,但此時卻也不敢阻攔,何況他本對這師兄敬佩有佳,就算他的性命也是其救了回來的,是以只好退到一旁,從旁提醒道:“師兄,大事為重!”
天齊握住那飄落的頭髮,眼睛中一道銀光閃過,他心中此時怒意正在慢慢的騰起,若輸於打鬥之時,輸於人手,那是技不如人,但這大漢出手偷襲,卻讓天齊心中震怒之極,冰冷的聲音道:“五行門可真夠威風的,今日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將我拿下!”手中的頭髮再次飄落了下去,冰冷的寒意開始曼延,他不想與五行門這等大門派結深仇,但不代表他就怕了他們,也不代表其會忍氣吞聲。
論修為,天齊不及這二人中任何一人,但是不要忘了,天齊乃是擁有領域的強者,而此地更是在這弱水之中,可就在此刻,天齊微微的轉動目光,瞧見幾道劍光飛快的圍了過來,天齊認得那領先幾人中的一人,正是幾個月前見過的那位長老,這些人湊上來之前,便以傳音之術交談過,也明白了此地之事,那幾人看似隨意的站立,實際卻隱隱的將天齊圍在了中間。
見到五行門諸人,天齊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偷襲之仇不能不報,但在場之人論修為無不在自己之上,就算這其中上來兩人,自己只怕不能穩操勝算,此時逃跑自是容易,但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卻又心有不甘,天齊冷冷一笑:“我道如何,原來打的是以眾欺寡的主意!”
大漢聞言和道:〃休得胡言,就我鐵三乾一人也足以對付你了!”說罷,又喝道:“接招!”雙手一揮,那四周臊脆弱水之氣飛快的向著天齊罩了過來。
天齊沒有分毫動作,而是冷笑道:“那是自然,林某雖然有點本事,可也敵不住車輪戰啊!”
大漢那將要及上天齊身上的弱水之氣硬生生停了下來,眉頭一挑,道:“我等你休息一個時辰!”
天齊一聲冷哼,也不說話,就這麼閉目調息起來。
鐵三乾負手轉向另一方,其餘諸人面面相覲,他們深知鐵三乾甚是高傲,既然說了,等一個時辰,絕對不會早一瞬間的時間出手。
那位長老望著天齊,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忙和諸位師兄弟商議,旁邊諸人面色一凝,都嚴肅起來,身形位置微微調整,若說剛才只是將天齊圍在中間,那麼此時,則是將四面八方都村鎖了起來。
天齊雖閉目調息,外面的動靜卻絲毫瞞不過他,不過他並不太擔心,因為他本沒打算從上面逃走,只是心中道:〃只怕這裡以後是呆不得了!這五行門可真下得本錢,為這一件神器,來了如此多的高手。”他這請就不對了,一件神器?仙界可從來沒有聽說神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