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那猛漢又將木板上的一段鎖鏈遞給那少年。
秦涓的胸膛裡生出一股怒火,是這麼多年從未有過的。
六歲時從良民到奴隸,他始終沒有奴隸的自覺……這一刻才意識到什麼叫尊嚴被別人捏於手中。
曰曰的手動一下,那鎖鏈就會與木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進而秦涓只能向著曰曰的方向走……
秦涓到底孩子心性,肺都快被氣炸了。他緊咬著唇,默不作聲。
曰曰卻什麼都沒有察覺,對著營帳內一個歪躺在毛毯上喝著酒吃著烤肉的白麵男人道:「烏篤你瞧瞧我逮到的小狼崽,他生的好看吧。」
曰曰手中的鐵鎖鏈搖了搖,烏篤聞聲看了過來,也順勢推開了一個給他揉腿的小奴才。
「是挺好看的,怎麼?世子爺不惦記那隻狐狐了,要換人了嗎?」烏篤笑道。
他們說什麼,秦涓聽不太明白,但也絕非是不懂的。
曰曰玩弄著手中的鐵鎖,突然笑道:「草原上的狐狸是沒有心的,你把它養的再好,它也不會安生呆在窩裡,還會被其他人惦記著。你可不知道,他那一身狐裘,從上到下哪件不是我買的,我給他花的錢比給我自己用的都多,這不,一到這裡就被寧柏那狗賊的騷味誘了去!沒心的東西……」
烏篤一聽驚道:「我的爺你小點聲。」
寧柏是貴由的親表弟,而貴由可能是指使黑子狗軍殺害曰曰的元兇。烏篤知道曰曰不可能和寧柏好好說話,這輩子應該都不可能了。
可是天意弄人,這樣的兩個人卻得在一個大營裡生活,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至少西征不結束,他們就得始終在一個營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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